自那日在研究所見過之後,兩人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碰面。
因時瑜平日裡多忙於其他事情,而景淵也不是研究所工作人員,僅僅只是學校派來的場外援助,所以一連半個來月,兩人都沒有再遇到。
但相關於對方的訊息,在這些時日裡倒是聽了不少。
“有什麼重要的活動,還值得你時家大小姐親自跑一趟?”顧三斜倚在玄關處,看著時瑜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
h大今日在辦百年校慶,他往屆優秀畢業生被邀請參與,時瑜是作為校內各項研究的最大投資人,而受邀參加,於是他今天一大清早就來到等著她一起去。
時瑜動作不緊不慢吃著東西,“時家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玄乎,時家人也只是人。”
“不不不,”顧三聽後連連搖頭,“這話除了時家人,其他人說都可信。”
對此,時瑜悠悠瞥他一眼,便認真吃飯不再做聲。
留得他自己在嘟囔。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扯了張椅子坐過來,“我前些天聽溫家的丫頭說,h大有個長得特帥還特厲害的男生,她說和盛哥不相上下,你知道這事不?”
時瑜聽著的形容,手上動作略微滯了片刻,按照顧三這個描述,她腦子裡瞬間就想到景淵。
但對方顯然在自言自語,不等她應答。
因為他剛問完,就聽他緊接著道:“我還聽溫家那丫頭說,那人名字叫景淵,不僅是他們學校的校草,更是h大活的行走的招生簡章。”
對於他說出這個名字,時瑜毫不意外。
眼看這人話匣子越來越開,天南地北什麼事都能嘮上一嘮,時瑜選擇立馬拿著外套起身出門。
顧三見狀急忙跟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駛出。
……
校慶典禮上,時瑜的座位並不和顧三挨著,卻被他憑三寸不爛之舌換成了並座。
使得時瑜耳根始終不得清淨。
終於輪到機器人研究代表上臺發言時,臺下學生們歡呼驟然熱烈起來。
這讓顧三瞬間來了興致,他立馬坐直,“我倒要看看,這得是何方神聖,讓學生們激動成這樣。”
直到臺上人站定,後方掌聲依舊不斷。
“誒,我覺得這學生也和盛哥有得有一拼。”顧三好奇的打量著他,不著痕跡湊近時瑜耳邊說道。
時瑜的目光也落在那人身上,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靠近。
她看著臺上少年帶著點溫潤的笑, 他長身玉立,簡單的白襯衫和修長的西褲,完美修飾了他的身形,或許是所有女生心中謙謙君子且如玉溫良的學長形象。
“他就是景淵。”時瑜的目光不經意間同景淵的視線對上。
兩人位置就在正中間,景淵在後臺時就看到了他們,也看到時瑜身旁的人在不停說著話,她時不時的回應著。
也看到她旁邊的男人突然湊近她,兩人都笑著對話。
心底出現的憋悶感,讓景淵無所適從,單純以為只是人多悶得了,於是自然忽略。
——和時瑜對視剎那,心跳不由漏掉的半拍。
顧三驚疑地看看時瑜,又看看臺上的人,儘量壓低聲音,“不對勁,你怎麼知道他是誰,還有,你這語氣裡的淺淺的自豪是個怎麼回事兒?”
“你耳朵壞了?”時瑜不由蹙眉看向他。
這都得是什麼樣的耳朵,還能聽出淺淺的自豪?
“你不僅不承認,還誹謗我是吧?”顧三瞪大了眼睛,盯著她質問,大有一種要討個說法的表現。
時瑜則是一頭霧水,疑惑問道:“我承認什麼?”
誰知道這小子在亂腦補些什麼。
“你不會是要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