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之所以是上將,就是因為他之前狠的讓人害怕,再加之精神空間混亂,就如同專門為了戰爭而製造出來的機器,沒有顧慮,只懂殺敵。
早些年戰爭頻發,死在他手上的哨兵數不勝數。
以前沒有哨兵願意接近裴淵,因為那時他過於年輕,無法很好的控制精神力和資訊素,溢位的威壓總讓其他哨兵渾身僵硬,情緒起伏大時還會導致跪倒一片。
這是裴淵只帶過一屆兵的原因。
也正是那時,人們才徹底證實:哨兵對哨兵之間也有絕對的精神壓制。
後來隨著年歲增長,裴淵總能把這些控制的很好。在平日生活裡,除了脾氣暴躁外沒什麼和其他哨兵不同。
似乎是因為如此,人們也漸漸忘記了他年輕時的模樣。
“呦,這傷的不輕啊。”調侃的聲音忽然自門外響起,調查署隊長帶著隊員走近,瞧了瞧狼狽的林祁,轉頭看向裴淵,“下次配合抓捕下手輕點,這帶回去可不好審。”
裴淵,“他試圖故意傷害嚮導,下手不得不重,帶回去養幾天,照樣能審。”
隊長在心底不由感嘆:
這廝真不愧是活閻王。
同時又將工作證亮出給林家家主,“我們是調查署的人,現來抓捕林祁參與調查,手段是暴力了點,但鑑於他拒不配合,暴力手段也是理所應當,您要是並無異議,我們就將人帶走了。”
“……”
雖說林祁已是棄子,但剛才那些都發生在眼皮子底下,林祁保不住是定數。
而林家恐怕也是在危險邊緣,林家家主深切感到力不從心,只能閉眼點頭,示意可以將人帶走。
幾個隊員上前將人抬了出去。
調查署隊長留在最後,順帶撿起那吊了半口氣的遊隼。
正要叮囑白狼也口下留情,卻突然注意到白狼守著的時瑜,頓感意外。畢竟他只見過白狼凶神惡煞的樣子,此時竟無比乖順地靠著旁人,還偏巧是個女人。
那隊長視線掃過兩人一狼。
瞬間頓悟,臉上頓時帶上抱歉的笑,“瞧瞧,是我不懂事了,要早說在約會那我就找別人啊!怎麼還帶著嫂子一起工作,讓人家姑娘家家參與這些破事兒。”
他說著,還朝裴淵投去指責的目光。
投完,又對著時瑜賠罪,“嫂子彆氣,下次我一定提前問清楚,今日時間有點趕,我就先走了。”
裴淵被他一句“嫂子”叫的有些愣怔,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然著急忙慌地離開。
這一茬,難得讓裴淵有些手足無措。
不那麼敢去看時瑜的目光。
但白狼反倒愈發熱情,在長桌擋住的地方,可著勁的往時瑜身上貼,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
由於場合不對,裴淵還是將白狼收回。
白狼消失的瞬間,林家家主突然問道:“林家這次……能夠獨善其身嗎?”
“家主認為呢?”
裴淵撂下這話,和時瑜一同起身離開。
除開林梧外,林家眾人都關在院中,調查署還專門派了足夠多的人手來看管,眾人面色各不相同,唯有林父似是擔憂。
林家門口停了兩輛車,裴淵自然是和時瑜同乘,順帶也將她送回了家。
而後謝珩和林梧一輛。
林梧離了林家不至於沒地方住。
但是……
林梧果斷將車鑰匙塞給謝珩,“車送你了,我自有去處,慢用不送。”
謝珩雖一頭霧水,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推辭無果後還是選擇了開車走人。
林梧十分滿意地看著三人揚長而去,隨後撥通了某個格外熟悉的號碼。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