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得滿滿的棉花也爭先恐後往外冒。
惠拿過針線,將棉花塞進去後封了口。在針線活上他也沒有什麼天賦,但一些簡單的還是沒問題的。
那個成品被擺在了沙發一角, 於是原本躺在沙發上的人轉動眼睛看去。
亂步有些不忍直視的蓋住眼睛,他不想承認那個東西是他努力三天做完的。只不過收拾完的惠路過, 倒是很真誠地誇讚一句。
“是貓嗎?紐扣的眼睛很有特色。”
“……是貓。”亂步坐了起來,擺弄著玩偶一長一短的兩隻手臂,“這種東西直接丟掉就好啦。”
“還挺可愛的。”惠聞言將玩偶收了起來, 他將其擺在門口相框的旁邊, 然後後退幾步觀察, “就放這裡好了,不過我晚點可能會出去一趟, 晚飯能自己解決嗎。”
“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要去哪裡。”
彎腰穿鞋的少年沒有隱瞞,他解釋了句:“還記得昨天我們去的那家醫院嗎?”
“嗯。”亂步點了點頭, 但是並沒有太多印象, “然後呢。”
“昨天我遇到一個人,他似乎是去探望祖父的。但是從他身上察覺到咒力殘穢, 不是很多但是有些在意。”惠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疑問,“可能是醫院有其他咒靈潛伏,我想再去看看。”
“社長都沒有發現的話,那肯定不在醫院裡。”亂步靠著沙發背,雙腳翹起搭在茶几邊緣,“而且你是覺得那個人看不到咒靈,擔心他被纏上?”
惠點了點頭:“是的,而且他祖父的身體似乎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詛咒的原因。”
“哦?”亂步意味深長地拉長語調,他露出一個比較感興趣的表情,“這些可不是見一面就能得出的,惠對那個人很感興趣啊。”
已經走到門口的人倒是沒有反駁,黑髮的少年只是有些苦惱道:“請不要取笑我了。”
門開啟又關上,不過關上前離開的人又十分擔心的囑咐一句:“要好好吃飯。”
雖然惠也年紀不小了,但是同齡的朋友似乎很少。作為咒術師培養的他,除了日常在學校會和同齡人接觸外,下課的時間基本用在學習和咒術相關的知識上。
所以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其他同齡人發展關係,而且那些普通人可能也無法理解他。
所以突然偶遇一個同樣能看到咒靈的人,加上又比較感興趣,所以惠才會這樣上心吧。
亂步從社長那裡知道了更多的事情,所以自然也推測出,惠大概猜到了那個人也能看到咒靈。
雖然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他並沒有干涉惠交朋友的想法。所以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後,亂步決定出門蹭飯。
自己做飯什麼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
盤星教會熱烈的歡迎每一個客人,當然從牆頭爬進去的不算。
亂步剛在鵺的幫助下爬上牆頭,迎面就對上一張咒靈的大臉。
那咒靈長得醜陋,一雙巨大、瞪出來的眼睛緩緩轉動,像是監視一樣寸步不離的看著他。
被嚇了一跳的人下意識睜大眼睛,然後又一臉不悅。察覺到他的情緒,那隻盯梢的咒靈也識趣退開。
“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興趣,收集這麼多醜傢伙。”亂步坐在牆頭,對著來人他無情吐槽道,“不過它們確實比你看門的那些人敏銳多了。”
來人站在廊下,他輕笑一聲雙手攏在袖中:“換作別人怕是在看清楚之前就被吞了,倒是你站那麼高需要我幫忙嗎。”
亂步從牆頭一氣呵成跳了下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麻溜搖頭:“當然不用。”
夏油傑對於某人的來訪有些意外,他建議道:“你下次可以直接走正門,要是怕被發現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