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
這趟也不算白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鼻子癢癢的,打了個噴嚏後亂步又喃喃道:“天冷了啊……”
而在高專的虎杖悠仁接到了一通氣勢洶洶的告狀電話,他一臉茫然的捱了一頓罵,然後直到爺爺將電話結束通話,他都沒能將爺爺口中評價的、“輕浮隨便的糟糕傢伙”,和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師聯絡到一起。
見虎杖哭喪著臉,惠有些擔心的詢問:“怎麼了?”
雖然他不知道電話裡講了什麼,但是那激動的語氣可以聽出另一邊的人很激動。
虎杖悠仁搖了搖頭,然後將剛剛的事情重複了一遍。而聽著那些的形容詞,惠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熟悉。
他以手掩面,嘴角扯了扯的同時說道:“你真的把鑰匙給他了?”
“是啊。”虎杖點了點頭,“難道是我家裡的咒靈很危險?!亂步先生會有危險嗎!”
這段時間來他雖然沒有去學校上學,但是待在高專也是有大把的空閒時間的,所以虎杖翻閱了很多資料,也大概瞭解了什麼是詛咒,以及咒術師是幹什麼的。
惠嘆息一聲,他有些擔心道:“這倒是不用擔心,就是當時你說家裡地址的時候,銀狼有沒有在現場。”
他並不懷疑亂步無法應付咒靈,比起這個更讓人擔心的,是一次都沒去過的情況下,只口述地址的話,亂步到底能不能找對地方。
虎杖悠仁回憶了片刻,然後這才確定的點頭:“銀狼當時也在,而且當時亂步說的是:這種小事直接和社長說就好了。”
聽到這句解釋惠才放下心來,而因為他們停留的過久,已經跑出幾圈的其他幾人也湊了過來。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熊貓湊過來詢問,“比如說傷口裂開了什麼的。”
雖然禪院惠和虎杖悠仁只是暫時留在高專,但熊貓幾人早已經將他們兩個當作未來的後輩,畢竟沒有意外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晚他們一年入學的高專學生。
所以他們這才主動拉著無所事事的兩人鍛鍊,就是禪院惠在他們的印象裡還是病人,所以難免多關照一些。
“家入小姐的醫術很好,要是讓她聽到這樣的話大概會不高興了吧。”惠語氣輕鬆地開了個玩笑,“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休息一下嗎?”
因為是自由訓練的時間,所以沒有老師監督。幾人也點點頭都圍成一圈坐了下來,而惠則熟練地掏出幾袋子餅乾。
“是我自己烤的,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嚐嚐。”
“真是出乎意料啊,沒想到禪院君手藝這樣的好。”熊貓湊近嗅了嗅,“是小餅乾啊,而且看著很可愛。”
狗卷一手拿著一塊餅乾,將它們放在面前擋住眼睛:“鮭魚。”
“因為家裡有人很喜歡這些。”說這句話時,惠臉上的笑容變得明顯一些,“不過他今天不在,而且我烤了很多。”
烤餅乾的手藝是惠向媽媽學習的,而他也不負所托,將這門手藝很好的繼承下來。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其他幾人都猜到是誰。虎杖悠仁將嘴裡塞得滿滿的,所以只能點點頭表示“原來如此”。
“亂步先生和五條老師一樣,都很喜歡甜的東西啊。”乙骨憂太看著掌心的餅乾,感嘆了句,“不過餅乾的味道也確實很好。”
提到這件事,惠突然一本正經的說到:“是的,如果五條先生在的話,這些餅乾大概只夠一人份。”
“他們可都是會偷偷在袖子裡藏糖果的人,這沒什麼好意外的。”真希接話道,“不過這也太甜了,他們兩個都是甜食腦袋,阿惠沒必要遷就他們。”
對於這善意的提醒,惠回以一個淺淺的笑容:“我會的,真希前輩。”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