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一邊覺得自己和她談話都貌似減低自己的格調,一邊覺得也就這麼下作的人也才是整治那賤女人的好方法。
然後扶了下墨鏡,壓低帽子,微微笑走路出去。
童詩涵,你也有今天啊,不過是賤人生的賤種還配生我咧哥哥的小孩,做夢去吧,賤種就是賤種。莫青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對她來說,沒了孩子,寒咧會很恨她吧,會看清楚她原本醜陋的樣子,然後回到自己的身邊。對她來說,空氣中彷彿都是甜蜜的味道。都能想象到寒咧穿著西裝牽著她的手,步入殿堂的場景。
“寶寶,你怎麼走了?你不愛媽媽了嗎?可是媽媽好愛你啊,可不可以回來,不離開媽媽.....”看著自言自語的童詩涵,寒咧不由得一陣心疼,狠狠的抱住她,輕輕的安慰道,“沒事,小貓兒。我們還可以再生。我們要生多十個八個,滿地跑。別難過了好嗎?”
“可是再生下來都不是他了呀,這寶寶沒了,他永遠沒了。”
“小貓兒,你聽我說,能做我們孩子的一定是有緣,你要相信緣分會把它重新帶回我們身邊的好嗎?”說完,寒咧便親吻著童詩涵,霸道式的索吻沒有給詩涵更多思考的空間,另一隻溫暖的大手像撫摸貓咪一樣撫摸著她的背。讓童詩涵莫名的有種媽媽在安撫寶寶睡覺的感覺,慢慢地進入夢鄉。
看到寒咧從病房出來後,童雲冷冷地說,“事情查出來了,是你老相好做的。今天早上的時候有人看見她在咖啡廳見了趙太太,就是金泰老總的老婆,也是當時倒在詩涵身上的那個女人撲在了詩涵的身上。”
童雲越想越氣,雖然事後才看到那些監控,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哆嗦。
寒咧的臉像染了一層冰霜,可怖嚇人至極!
“去,把那些害詩涵流產的人一個不留做了。”他像地獄的修羅釋出號令。
“那些人給他們教訓就好,主要還是莫青。”童雲說。
“莫青!”寒咧一提到她的名字就巴不得抽她的筋,剝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