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保護你。”
童詩涵一瞬間恍惚起來,她突然想起了寒咧的好。
這一次,如果不是他出軌,他真的是百分之百的好丈夫,只是出軌太噁心人,現在比她的好也只是彌補。誰知道他會不會是真心的。
這邊對你好話說盡,一轉身,相同的甜言蜜語,又對另外一個女人說了。於是她的臉也很漠然。只說道:“如果你想離婚,我隨時去簽字。”
寒咧怒道:“誰說我想離婚,離婚我現在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的心是冰做的,看不到我對你的好?”
童詩涵針鋒相對,說道:“你幫我那麼多,在這個婚姻裡,我們就不平等,我像是一直被施捨的物件,同情,錢,解決問題。所以,在這個婚姻裡,即便你做什麼,我也沒權利過問。”
又說道:“好與不好有什麼分別,我不過是一隻被圈養的金絲鵲。”
寒咧氣極,每次都是這樣,好好和她說,她卻非要把自己氣走,難道夫妻就是上輩子的冤家?他無語極了。不想每次爭吵結束。
於是不再爭論。只說道:“不管真心假意,以後你總會明白。我先回去,過兩天再來看你。”
於是走了出去。
童詩涵至他起身到出門,也沒再抬眼看他。
對寒咧,她有太多虧欠。
如今越欠越多,人反倒皮了。反正一輩子也還不起,就不還了。她賴皮地想。
哎,這世上的事務是一環扣一環的。
寒咧呢,卻是把所有心事都藏起來的一個。真不知道他的心怎麼做的,為什麼就願意讓自己坑呢。她想笑又想哭。
由於已經過了四五天。童姨母來到了童詩涵的住所,她來看看事情解決了沒有。
敲了敲門,果然開啟來,見童詩涵安然無恙,不禁放下心來。直呼菩薩保佑,童詩涵沒事。
童詩涵冷冷地望著她,“現在還求菩薩?你怎麼不先求求自己。把毒戒掉,還用得著每天過得提心吊膽。”
童姨母不答,問道:“涵兒,那錢你湊到了?”
她扭頭,冷冷地說道:“沒有!拜你所賜,我剛剛差點死了。”
童姨母一臉關心地問道:“怎麼了,他們又來找你麻煩了。這可怎麼辦好,沒還上錢,以後肯定不能安生的。”
童詩涵趁機又勸道:“你也知道現在的窘境。咱們把毒戒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