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普通不過的、操心持家的中年女人。
“好了,不要再擔心了。”
童詩涵抽出一張雪白的面巾紙,遞給了李鬱琴,“我已經想好了,我答應你,我會去勸寒咧的。”
“啊,真的嗎?我有沒有聽錯??童詩涵你真的答應我去勸寒咧了嗎?感謝上蒼!”李鬱琴的聲線立即提高了好幾分貝,她有些混濁的眼眸中閃爍著近乎狂喜的光芒,她的雙手顫抖地握緊了童詩涵的手。
對於此時此刻的李鬱琴而言,童詩涵是最最重要最最關鍵的救命稻草。而童詩涵已經答應了她。
如此,這便是對她、對這整個家庭與公司,最大的救贖。
“嗯,你放心,我說到做到。”童詩涵篤定地點了點頭,安慰似地用手掌拍了拍李鬱琴的肩膀,“我找個機會就和他好好談談。”
“謝謝,謝謝你,我相信你的話他一定會聽進去的……”
翌日。
晚飯之後,寒咧和童詩涵約在海邊的餐館見面。
童詩涵點了一杯雞尾酒,雖然沒有醉,但是白皙無暇的臉上一直泛著薔薇色的緋紅,讓她的臉頰看上去如同夏日的花朵一般嬌豔美麗,並有一種少女般的清純。
在童詩涵點第二杯酒時,寒咧伸手攔下了她,“少喝一點,對身體不好。而且啊,你的酒力那麼差。”說著,寒咧揮手招來了服務生,並在服務生的耳畔輕聲低語了幾句。
不消幾分鐘,服務生送上了一碟切得整整齊齊的西瓜。
寒咧拿起其中最鮮紅多汁的一塊,遞到童詩涵的唇邊。童詩涵接過,馬馬虎虎地品嚐了一口。
其實心不在焉的她,根本就沒有品嚐出什麼味道。現在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今天早上答應李鬱琴的事情,可她要怎麼開口對寒咧說這個事情呢?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盡收於寒咧眼底。雖然她只是稍微一走神,但擅長察言觀色的寒咧已經以捕風捉影的速度發現了。
“在想什麼?你的眉宇皺得這麼深。”
寒咧坐到她的身側,伸出了兩根修長細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