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控制住的。”沈醫生看到寒咧眼裡的迷惘。
“你有空可以找人聊聊,不要總是壓抑自己,這能幫助你緩解緊張。”
“嗯,我知道了。”寒咧看著天花板。
“那個孩子和你真像。”沈醫生接著說到。
“什麼?”
“早上你送來的那個孩子,眉眼和小時候的你簡直一模一樣。”
聽到沈醫生的話寒咧嘴角掛起了笑容。
“對啊,當初第一次看到她我就覺得似曾相識,還有她的弟弟。”
“是龍鳳胎嗎?”他看到了寒咧臉上作為父親的幸福。
“嗯。”
之後空氣再次迴歸平靜,寒咧坐了一會就離開沈醫生的辦公室回到妙妙病房了。
童詩涵趴在妙妙床邊熟睡著,桌上果盤放著切好的蘋果,即使用鹽水洗過也還是有些變黃了。
……
一家裝修考究的咖啡會所裡,在一個封閉的包間,包間的裝修和外面大廳的裝修有所區別,就像是老上海上流社會的縮影,充滿了小資情調。
包間的四個角落各放置了一盞鐵製的工藝燈,就像舊時掛在街道巷口的古老油燈,發著昏暗的光亮。
最裡面擺著兩個雕刻精緻的石膏立體花瓶,花瓶裡各放著兩束鮮豔的玫瑰。
牆上掛著的鐵藝畫經過現代美學和技術包裝之後,多了幾分藝術品的韻味,在燈光的襯托下,使得整個房間有一種迷醉飄然的氣氛。
一張小巧的咖啡桌立在包間的中間,隔著桌子面對面坐著兩個女人。
她們面前的咖啡桌上,靠近兩人手邊的位置各放著一杯濃郁的咖啡。
淺淺的白色霧氣正緩緩地從杯中升騰起來。
“莫青,有什麼事電話裡不能說嗎?”包間裡響起喬念怨恨的聲音。
眼前的莫青摘下鴨舌帽,將過肩長髮束起,許久沒露面的她沒了當大小姐時的囂張,幾個月的時間使她眼裡多了一份狠勁和銳利,一個眼神看得喬念閉上嘴,收起抱怨。
莫青輕輕地攪著杯中的咖啡,慢慢地端起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說道:“最近寒咧怎麼樣?”
喬念看著她,以為莫青對寒咧抱有幻想。
“還能怎麼樣?和童詩涵那個賤人在一起當然很開心啦。”
想起那天寒咧的絕情,喬念是用了好大勁才沒把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又是童詩涵這個賤人,當初沒能弄死她,反倒使她和寒咧愛得更深了。
但沒關係,她莫青又回來了,這次絕不會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