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覺到安全感。
說完寒咧走出房間,這時候房間只有白色的燈光,沒有一點的聲音,一個人坐在床上,讓人有些害怕。
童詩涵躺在被子裡,她沒有關燈,因為黑暗讓她覺得很可怕,她把頭埋進被子裡,也看得出被子的顫抖,也襯托的出她的害怕。
寒咧坐上車,車上是幾個跟隨他的保鏢。
“查出他的下落沒?”
“查到了,他的確是一名權威心理醫生,可他今天來我們這裡的時候,中途與一個老年婦女交涉過,交涉過程中就是藥品的傳遞 。”
老年婦女,這一想恐怕又是自己的姑母,為什麼姑母就是不肯放過她!肚子裡也是自家的骨肉,為什麼就是這麼的狠心。
“開車。”
寒咧他們正往這心理醫生的住處,晚上這也是他下班的時候,只能守株待兔等著他。
“寒先生他來了。”
“好,把他抓進來。”
在這夜深的時候,這個轉彎街道沒有一個人,只有路燈杆孤零零的燈影。
兩個黑衣人拿著黑色頭袋直接往心理醫生的頭戴了過去,一個膠布粘住了他的嘴巴。
這時他發現自己上了一輛車,頭布袋拿開,才看見原來是今天見到的寒先生,便一臉驚慌。
本來今晚半夜訂好機票準備去國外,沒想到下手卻這麼快。
“寒先生,真不是做的啊!”
“說,誰派你來的。”
“沒有誰派我來,今天在辦公室接到你的電話,我便趕了過來,突然有一個老年婦女,穿著蠻高貴的。她把藥品給了我,說一定要把這個要給明女士吃下去。”
寒咧揪住他的衣領:“說!她是誰。”
“她…她正是你的姑母。”
剛開始見到時還沒發現,當她把藥品遞給我時,我看到藥品裡面的成分,臉色驚呆這才望向她的容貌,才發現正是他的姑母。
寒咧揪住衣領的手,這才放下。
“寒先生,請您理解我,她說如果不這麼照辦她就讓我名譽全毀,讓我在這個心理醫學界混不下去。我也知道你們是有這個能力的,所以我這才慌了,就聽她的了。”
“那你走吧。”
放走了心理醫生來到寒宅。
劇烈的敲門聲驚動了李鬱琴,她從房門走出來,便看到寒咧氣怒衝衝的走來,自己也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果然什麼事都不能瞞過他。
“姑母,我真的是一忍再忍,要不是看到你是我的姑母,曾經對我有恩,我真的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刮。”
想不到寒咧開始恨自己恨到這種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