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死瞎子,旁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什麼社會了你還弄這些跳大神的玩意,要不是我媽求著我讓我跟瘸子過來,我他媽才不信你這套。”青年說著就走向郭瞎子。
“老五,回來。”黃仨兒在後面說道。
郭瞎子嘿嘿笑了一聲說:“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時候虎多了。”
“動不動就年輕人年輕人,你他媽裝什麼逼?”青年說著就拎起郭瞎子的衣領,另一隻手裡面握著刀,他把臉靠近郭瞎子說道。“信不信我捅死你?”
我當時站在郭瞎子的身後,看著身材矮小的郭瞎子被青年拎在手上心裡很不好受,我剛要上前把他拉開,而這時候郭瞎子突然向青年吹了口氣。
青年連忙鬆開手,嘴裡發出劇烈的咳嗽聲,他捂著脖子彎腰呼氣,像是嗓子裡進了什麼東西,黃仨兒他們幾個上前扶起青年,其中一個問道:“張坤,你怎麼了?”
這個叫張坤的青年說不出話,他眼神怒瞪著郭瞎子,滿面通紅,雙手不停地抓著自己的咽喉,像是要把自己的咽喉撕開一樣。
“原來是叫張坤,大窪村的張坤,我記住了。”郭瞎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把他怎麼了,我爺爺一會兒就來了。”黃仨兒眼神有些畏懼地問郭瞎子,他雖然在年輕一輩裡面身手最好,但他從小跟在黃瘸子身邊,知道風水先生的一些奇異手段,得罪了風水先生的人往往都會弄的家破人亡,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郭老弟這是生的哪門子氣,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孩子難免會不懂事。”黃瘸子從黑暗中出現,他看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見過什麼牛犢長了二十幾年還是牛犢的?”郭瞎子針鋒相對道。
“這……”黃瘸子一時間啞口無言。
“爺爺你看老五怎麼了,這老東西對他吹了口氣他就這樣了。”黃仨兒說道。
黃瘸子看向還在咳嗽不止的青年張坤,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張坤當即哇的吐出一口濃痰,緊接著跪在地上嘔了起來,他把手伸進嗓子裡,像是要摳出什麼東西,不一會,一條只有半截的螞蟥被他扣了出來。
張坤嚇得臉色蒼白,忙把手裡的螞蟥扔掉,螞蟥只有半截身子,在地上蠕動了幾下就死了。張坤見此情景,又噁心地趴在地上嘔吐,嘴裡不停地吐著黃水。
“蟲蠱?”黃瘸子見此情景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他看向郭瞎子說道:“沒想到你還會這麼邪門的東西,他只是一個年輕人而已,一言不合就想要了他的命?”
郭瞎子哼了一聲說道:“一言不合?刀子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拿著把刀子追楊浩幾里路,看他那樣子是欺負人欺負慣了吧,我倒是願意當一回壓著地頭蛇的狠人。”
“老東西我殺了你!”張坤怒吼一聲,提著刀子就要衝過來,可是他還沒走兩步就撲倒在地,渾身癱軟,手裡的刀子都握不住。
黃瘸子面色疑惑,看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張坤,他不明白郭瞎子一個風水先生怎麼會用蠱這種東西的。蠱是苗疆大山一帶專門用以害人的邪術,他一生都沒怎麼接觸過,只知道這東西是養了很多年的毒蟲製作而成,本為巫蠱邪術中的一部分,防不勝防。
“這是老秀才教你的東西?”黃瘸子問道。
郭瞎子說道:“老秀才走南闖北那麼多年,自然是去過苗疆大山,江湖險惡他會一兩手殺人的法子也不足為奇,當年也就傳了我這麼一手,只是可惜了我這條山螞蟥,跟了我五年,平常都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就這麼死了,算不得蠱。”
黃瘸子的臉色陰晴不定,對郭瞎子的話不敢盡信,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輩的人不管他了,還是談正事吧,不知道老弟查出來什麼線索沒有?”
郭瞎子搖頭說道:“沒有,黃老哥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