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放了一片鵝毛。
小五和豆丁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可我只能感應到體內有氣流動,上哪能感應到氣的流動軌跡,鵝毛根本一動不動。
小五搖了搖頭走出房間,說道:“切,我還以為什麼天才呢。”
常先生說道:“如果入門感應氣的存在能夠這麼輕鬆,你當初也不會練了三年才開始練氣。”
“誰告訴你我三年的,三天好不好。”小五說道。
常先生說道:“算了吧,就這身材,你車底盤都壓扁了。”
常先生說著就和小五吵了起來,再沒有之前的嚴肅。
雖然練氣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從那天起,我就開始了每天的高強度訓練,如此一直堅持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裡除了煉體,便是和小五豆丁去清涼觀附近的荷塘捉魚。
另外還去清涼觀不遠處的村子裡逛逛。
這個村子不大,和明月村的規模差不多,村子叫牛家莊,村裡也有生產隊。
由於地處清涼山之內,清涼山作為安城周邊的一個小的旅遊景點之一,所以村子裡還有客棧和燒烤鋪子,常老說我煉體階段不忌葷,吃多點肉有力氣,所以幾乎每天我和小五都會帶著豆丁到牛家村的燒烤鋪吃東西,一來二往間也就認識了不少牛家村的人,尤其是豆丁口中經常提的張剪子。
牛家村之所以叫牛家村,是因為在改革開放前,村裡的村民都是以放牛為生的。
不過在文革之前牛家村曾經是兩個村子,中間隔著一片荷塘,據說是因為修橋的問題兩個村子鬧過矛盾,各村的村長都帶著村民互毆,打死過人,當地的警察局來調解也沒用,民事糾紛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審問。
後來文革爆發,兩個村子的人更是水火不相容,經常因為誰家的牛吃了誰家的田就放言要砍死誰家孩子,後來還真就有一戶人家的孩子失蹤了。
兩個村的人因為這件事情差點又打了起來,孩子到處找不到,警察也查不出所以然,誰知道人失蹤的事情還沒沒了結,牛又開始失蹤了。
當時清涼觀的老觀主已經被抓起來批鬥,整天被兩個村的紅衛兵毆打,清涼山外面城鎮上的人也聽說過清涼觀,聽說裡面有個會算命的封建殘餘,沒事就過來撩撥老觀主幾下。
老觀主被打得有些怕了,身邊的徒弟盡皆被他遣散生怕受到牽連,他聽說了兩個村子的事情,就出面說知道牛在哪裡。
兩個村子的人聽老觀主說知道牛在哪裡,就讓他帶去找,老觀主說找牛有個條件,就是以後不準找清涼觀的麻煩。
兩個村的老人們知道老觀主是真有本事的人,他們本來就不想欺負老觀主,但是紅衛兵們不樂意,失蹤的牛隻要不是他們的家的,那就沒關係。
老觀主說,他不僅知道失蹤的兩頭牛在哪裡,還知道之前失蹤的一個孩子在哪,他指著兩個村子之間的橋,說人和牛都沉在了橋底。
村民們半信半疑,紅衛兵還懷疑是老觀主殺的人,他們一去撈果然撈出來一個小孩的屍骨和兩頭已經泡臭了的牛。
老觀主說,小女孩是失足落水的,被荷塘下面的水草纏住所以漂不上來,死的時候有了怨氣變成了鬼,牛能看見鬼,就被她引到水裡了,說不定晚上還會出事。
紅衛兵們自然是不信老觀主,認為他是胡說八道危言聳聽,他們的大隊長把老觀主綁在樹上一夜,生怕是他搞的鬼,沒想到第二天還真有人家的牛失蹤了。
村民們去橋底下一看,果真又看見一頭已經淹死的牛。
於是兩個村的人開始恐慌起來,和老觀主談判,老觀主說他有辦法讓荷塘裡的水鬼不再鬧事,只要不再打他。
最後紅衛兵同意,不再批鬥老觀主,但是前提是必須負責村子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