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線索,他只能想到一個人。
進了後院,他陰沉著臉,一腳踹開了房門,玉小娘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身子便被人重重地甩在地上,
“賤人,你告訴我,覃老在哪?是不是他帶走了櫻兒,他是怕我反悔嗎?”
魏靖歇斯底里地衝她咆哮著,她吃痛地從地上爬起來,望著這個自己愛了十餘年的男人,木訥地問,“原來,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偷情,你居然能視若無睹。”
“哈哈哈……”她忽而笑了,眼角不斷有淚滑落,她毫不在意,只是望著他,悲涼到了極點,“你對我,當真是沒有一點點情意!”
手臂被人用力抓住,魏靖猩紅髮狠的眸子死死地瞪著她,“賤人,告訴我,櫻兒在哪?”
“哈哈哈……”她冷冷地笑著,心底突然冒起一個戲耍報復他的念頭,就如同她第一次在這個房間裡,跟覃老輾轉纏綿時的心境一樣。
她恨眼前這個男人,她愛了他十餘年,在他髮妻離世後,她用盡一切手段,爬上了他的床,如願以償地嫁給他,可婚後,他再也沒碰過她,甚至於,這個房間,踏進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她一日日地等,為了讓他對自己改觀,她傾盡心思去討好青櫻,十餘年的等待,也換不來他一個眼神。
她的一生從認識他的那一日就變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