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看不清容貌,但那雙眼睛滴溜溜地在他們身上轉,讓人極為不適。
“姐……姐姐……”落落坐起身,極為不自然地喚了聲。
江亦行怔了半晌,他甚至有種被人捉姦在床的感覺,這女人是落落的愛人,落落才會這麼無措,可話說回來,這是梅花鄔,落落是他的夫人,他為何尷尬?
思及此處,他扯了狐裘給落落披上,“姑娘可……”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落落有事。”越娘知道他要說什麼,直白道,伸手扣住她的脈搏,沉吟片刻,抬眸看了眼落落,眼底晦暗不明,
“死丫頭,給你的藥一日兩次,你是不是又硬撐了?”
江亦行猛然轉眸盯著落落,落落下意識地避開他的視線,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聲音低啞了幾分,“我不想一直睡下去。”
江亦行明白了,原來那個藥會讓人嗜睡?
越娘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請大人先離開一下,我為落落針灸。”
江亦行看了眼落落,退出了房門,盯著緊閉的房門,江亦行又覺得不對勁,針灸為何要他迴避?他的夫人在裡面跟別的女人你儂我儂,他卻得在屋外守著?自己什麼時候這般窩囊了?
等了好一會兒,房門終於開啟了,帽衫女子看著他,“盯著落落用藥,我暫時只能用這個方法保住她的命。”
江亦行重重點頭,“我知道姑娘一定會想方法救落落,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帽衫女子笑了笑,“好。”
看著帽衫女子消失,江亦行轉身進了屋。
落落被他盯著看了許久許久,身上一陣寒意,“你……”
“你們做了什麼?”他啃上她的唇,像是在嗅什麼。
落落忽然笑了,“江亦行,你想什麼呢?”
“沒有嗎?”江亦行蹙眉,“真的沒有嗎?”
“沒有。”落落側過身,準備就寢,某廝不依不饒地掰她轉過身,“那你們做什麼了?”
落落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什麼也沒做,說了兩句話。”
“我不信。”江亦行倔強起來像個孩子。
落落笑了笑,忽然摟住他的腰肢,貼著他的胸膛,抬頭看他,“這樣抱了一下。”
“你……”江亦行面色陡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帶著懲戒地啃上她的唇。
“喂……”落落被他吻得有些暈,“我,江……你……先鬆開。”
“不,誰讓你水性楊花。”江亦行寬厚的手掌握住她的纖腰,牢牢將她困在自己身下,毫無章法地啃噬著她的唇。
“我生氣了。”落落冷然。
江亦行終於停下來,有些不忿地道,“該生氣的應該是我!”
落落瞧不慣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無奈地笑了,“江亦行,我之前是騙你的。”
“什麼?”江亦行一時錯愕。
“我沒有喜歡女人。”落落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什麼?”江亦行瞪大了眼睛,“你說你……”
“好睏!”落落側過身,窩進他懷裡。
江亦行止不住唇角微揚,後來竟輕笑出聲,他揉著她的青絲,忽然覺得這女人比以前更加柔軟了,“所以,你只喜歡我?”
沒有回應,這女人真的睡著了?
懷裡的人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