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要幫我殺了他。”
看著她眼底漫出的恨意和決絕,江亦行劍眉蹙了蹙。
帽衫女子反握著她的手,嗤笑一聲,“人還是自己去殺吧,區區一個毒而已,死不了。”
看著再次昏死的落落,帽衫女子轉眸看著江亦行,“大人的內力如何?”
江亦行微微勾了勾唇角,“雖不及落落姑娘,但也還行。”
帽衫女子滿意地道,“很好,待會我會施針逼出她心脈的毒,再封鎖住心脈,就由大人替我把她的毒逼出體內。”
江亦行頷首,二人準備就緒。
帽衫女子再次舞動銀針,落落的臉乍青乍白,痛苦不堪地扭曲著。
隨著四枚銀針離體,帽衫女子道,“動手。”
江亦行將全部內力悉數蓄到掌心,隔空打在落落心口,慢慢地輸入她體內。
“大人,張凌來了。”
門外傳進來秦浩有些焦急的稟報聲,看來來者不善。
“一旦停下來,藥石無醫。”帽衫女子忙道。
江亦行未敢鬆懈,眸光陰鷙,冷聲吩咐,“不管用什麼方法,把人攔下。”
“是。”秦浩領命回了前廳。
張凌早已失了耐心,又見江亦行避而不見,直覺有貓膩,或許那個女人現在就藏在梅花鄔。
“本官有要事,現在必須見到江大人。”
他領著一隊士兵準備強行闖進梅花苑。
就這樣,在這不太寬敞的青石路上,兩股人馬猶如兩道鐵流,驟然交匯,氣氛瞬間凝固成冰,給一個黑夜添了幾分墨色!
秦浩握著手裡的刀伸出,指著張凌,“張大人可知,帶兵私闖大理寺卿私宅,是何罪?”
他若真是鐵了心要硬闖,那必將是一場腥風血雨的較量,刀劍交鋒,聲震四方。到那時,即便有許多理由,萬般解釋也難以在皇上面前自圓其說。
更何況,江亦行是皇上的寵臣,必然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甚至於丟了官爵。
只是,這麼大的動靜,江亦行仍是避而不見,他更覺得有貓膩,這樣的好機會怎麼甘心輕易就放過了!
富貴險中求,那便試試吧!
“給本官清出一條路。”
一聲令下,張凌身後計程車兵紛紛拔出佩劍,
“這架勢,是準備血洗了我梅花鄔不成?”
聽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在無形中,透露出不可言喻的壓迫感,江亦行緩步走到人前,眯起薄怒的眸子,盯著張凌。
“江大人既然在府上,為何避而不見,莫非房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張凌意有所指,氣勢不減。
“我卻不知何為見不得人的東西?”江亦行勾著涼涼的笑意。
就是他這般永遠看不透的表情,張凌不知他在盤算著什麼,便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直言,“我追拿殺手之際,發現她身中劇毒,所剩內力無幾,很是好奇,如何能在江大人手裡逃脫?”
嗤笑一聲,江亦行問,“那不知如何在張大人手裡逃脫的,張大人可是帶了一隊不小的人馬。”
“半路殺出幾個黑衣人,把人帶走了。”
提到這兒,張凌就止不住怒火中燒,本已經手到擒來,暗處衝出來幾名黑衣人丟了幾顆迷霧彈,等煙霧散去,連帶著那名女殺手,一個人影也不見了。
他懷疑是江亦行乾的,奈何沒有證據,想到現場有個還有一個人,韓太傅之子——韓青。
“韓青莫不是被江大人滅口了?”張凌質問,人不見了,他的懷疑就更深了。
“咳,咳……”江亦行重重咳嗽了兩聲,嘴角滲出血液,那張臉在月光下慘白一片。
“大人?”墨川攙扶住他,他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