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那些有利於他們的困難。
“對了,採奇丫頭最近怎麼樣?”
“最近正跟著南朝建寧侯在雨燕州各地巡視。”
耶律石沉吟了片刻,“給夏景昀傳信吧,告訴他此事,讓他早作防備。”
耶律德眉頭一皺,耶律石看了他一眼,考較道:“你分析一下為何如此?”
耶律德想了想,恍然大悟,“玄狐既然已經與繡衣局攤牌,此等大事必然不可能拖得太久,說不定此刻就已經開始行動。而父親命我此刻告知夏景昀,等他快馬趕去中京,最快也是四五日之後,到時候玄狐如果成功,新勢力立足未穩,他挾威而至,必是一番好鬥。而玄狐不成功,如此慌亂一場,南朝也必然迎來一場大清洗,我大梁自可收漁翁之利。”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同時還能賣夏景昀一個天大的人情,未來總會有索要回報之時。”
耶律石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去辦吧,保密。”
耶律德重重嗯了一聲,帶著幾分激動,匆匆下去吩咐。
——
雨燕州城,出去了大半個月的夏景昀帶著隊伍回到了州牧府中。
而此時,新任的雨燕州州牧已經走馬上任了。
赫然正是憑藉在京兆尹任上做得口碑十分不俗的蘇元尚。
能有他這樣的能臣幹吏,坐鎮雨燕州,雨燕州的一片大好局面定然可以得到良好的維持和發展。
而這番安排,自然也體現了德妃對夏景昀在雨燕州辛苦勞動成果的重視。
夏景昀喜出望外迎了上去,而蘇元尚也開心地上前,互相站定,鄭重一拜!
站在後面的姜玉虎見狀輕哼一聲,負手望天。
但旋即,蘇元尚臉上的笑容就緩緩凝結,疑惑地看著夏景昀。
夏景昀扭頭,瞧見了一臉大方自然地走來的耶律採奇,明明沒幹什麼的他心頭沒來由地一慌,連忙道:“這是大梁定西王耶律石的孫女大梁安樂郡主耶律採奇,代表定西王前來商議一些大事的。”
蘇元尚只是第一時間有些錯愕,又因為本身是蘇家人,多少帶著那麼一點點的不悅,但旋即反應過來自己哪兒來的資格對別人的私事指指點點,更何況少年風流在文人群體之中壓根就不算什麼原罪,等夏景昀這麼象徵性地一解釋,便立刻恢復了正常,恭敬行禮,“蘇元尚見過安樂郡主。”
耶律採奇按照北梁禮節回了一禮,眾人寒暄一番便走進了府中。
夏景昀和陳富貴等人稍作歇息,洗去一身風塵,那邊蘇元尚就派人來邀請了。
到了書房之中剛坐下,姜玉虎也過來了。
夏景昀笑看著蘇元尚,“這次怎麼把你派來了?”
蘇元尚笑了笑,“先前各方都在爭奪這個人選,中樞也遲遲拿不定主意。誰都知道經過你的梳理,這兒多半是個出功勞的好地方,都想來爭。太后娘娘也要維持各方平衡,不好偏私得太過分。相持不下之際,還是一直不偏不倚的楊相上書,說雨燕州局面難得,還是要開個好頭,應該派一個能夠承繼你思路之人,於是太后娘娘就順勢定下了我。”
夏景昀面帶調侃,“那我可等著你的好訊息,若是後面出了岔子,別怪我跟你翻臉啊!”
蘇元尚點了點頭,“你如此辛苦,將局面收拾得如此清晰,我若還出了岔子,也無顏見你了。”
“你倆就別在這兒互相吹捧了。”
姜玉虎癟了癟嘴,看著夏景昀,“打算何時回去?”
夏景昀想了想,“就這幾日吧,與蘇先生交接一些細節之處,便動身回去了。”
“幫我把觀音婢帶回去,交給二叔。”
“啊?”
夏景昀一愣,姜玉虎挑眉,“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