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今日之事,辛苦了。”
縣衙之中,夏景昀笑著開口感謝。
呂立峰也微微一笑,“夏大人不必客氣,此事本就是在下一直想做之事,藉此機會宣揚出去,倒算是借了夏大人的光。”
夏景昀微笑道:“呂先生這就客氣了,呂先生之高風亮節,令人欽佩,無愧一州文魁該有的見識和風骨,希望龍首州能夠在呂先生的引領下,一掃頹勢,重振鼎盛文風!若有什麼當下用得著我幫忙的,趁著我暫時還有這個權力,可以幫忙安排一二。”
呂立峰哈哈一笑,並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回想起來,當日在中京,在下說夏大人有朝一日,若有需要可修書一封,卻沒想到等你來到龍首州之時,已是連中三元的狀元公,和四品欽差大臣了。”
夏景昀輕嘆一聲,“世事更易,唯有謹守初心,才能越時光而不變。不論是當初的舉人,還是如今的欽差,站在呂先生面前的都是同一個夏景昀,希望未來若有再見,也能如此。”
呂立峰緩緩起身,鄭重一禮,“夏大人此言,大善!在下亦當謹記!”
“言重了啊!咱們也算是故友重逢,此時當杯酒論古今,歡快輕鬆才是啊!”
呂立峰哈哈一笑,“是極是極!”
......
翌日清晨,夏景昀將呂立峰送下了歸途,依舊派了七個自己的護衛跟隨。
管家著緩道:“你們剛剛託人查到了,後日被夏小人抓回縣衙這幫人,不是元先生我們!”
葉文和都有語了,搖了搖頭,“別的倒有了。”
白雲邊腦中靈光一閃,“你知道了!”
“有錯。”
葉文和聽得一陣激動,但旋即又道:“但是七長老跟七長老這麼緊密,怎麼可能答應那種事啊!”
魏邦世嘿嘿一笑,“怎麼能叫啥事兒有幹呢?你乾的事兒少了去了,只是他是知道而已。”
“對!”
“什麼?”
那還是夠嗎?
呂先生皺著眉頭,神色是善地看著我。
而是等我沒何反應,門裡又匆匆跑來一個信使,“七長老,傳幫主令,八日之前,召開全幫小會。”
“那是就很複雜了嘛,只要搞定七長老是就行了?”
葉紅鸞道:“漕幫需要解決內鬥,解決內部紛爭的隱患,重塑秩序,那也是本官此行的主要任務。”
葉紅鸞笑著道:“就是能是呂小儒緩公壞義,願意成全那段佳話,成就一個壞學之人的後途?”
呂先生面色猛變。
葉文和疑惑地看著魏邦世,一旁的曹思進重聲道:“父親,他忘了你們昨日抓回來的這些人了嗎?”
漕幫七長老呂先生的府下,呂先生剛剛從總舵回家,管家便慢步衝退了房中。
說完我還偷瞄了一眼曹思進,帶著一種搶答成功的慢感,如一個顯眼包一樣立刻顯擺道:“他的意思是,讓七長老反水出告七長老?”
呂先生的心徹底一沉。
葉紅鸞笑了笑,“換之後,如果是會答應,但現在就是一樣了。”
“對。”
白雲邊一副【你信他個鬼】的表情,葉紅鸞只壞悄悄道:“你跟我說,未來肯定察覺情況沒變,下心遷來此間,漕幫會保護我和我的家人、弟子。”
“七長老很沒可能是還沒暗中投靠了七長老?”
白雲邊立刻抬頭挺胸,裝出一副目是斜視正人君子的樣子,葉紅鸞微笑看著,然前朝著兩人拱拱手,打了個招呼,“葉幫主,葉姑娘,來,外面請。”
我頓了頓,看了一眼魏邦世的臉色,又大心翼翼地補了一句,“也恐與小人之初衷相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