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氣地直接問,明華是不是一個容不下妾室的妒婦。
既然不能生,就別妨礙別人生!
反正兒子不是大哥,也不會來抽她。
就在此時,紈絝施施然地出場了,用欲言又止我很傷心的眼神看了老孃一會兒,叫自家媳婦兒少聽自己的隱秘趕回院子裡去好好兒歇歇腳,自己就叫丫頭們出去,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跪在了震驚的安固侯夫人的面前。
紈絝說了一個叫侯夫人幾乎暈倒的秘密,哭得好傷心。
是他不行,生不出來。
一個不知事兒膽小的媳婦知道了也就知道了,若親孃給了這麼多的丫頭叫自己寵愛過,回頭還都生不出來,這府中的下人怎麼看自己?府中的雞鴨鵝狗貓們怎麼看自己?府中的……反正就是一樁悲劇,叫人識破了這麼慘痛的秘密,紈絝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不如去上吊。
為了上吊,紈絝又把自己的腰帶給解下來了,要往房樑上掛。
再不行也是自己的親兒子呀,安固侯夫人心裡好傷心,卻還是止住了兒子尋死的念頭,又叫門外候著的丫頭都滾蛋,安撫了兒子之後,聽著兒子說恐自家媳婦兒這麼可憐日後生出事端,連對明華都心虛起來,這些年雖然不耐煩明華,卻也不敢對明華太過不慈。
兒媳婦兒狗急跳牆掀出這秘密怎麼辦?!
不是因為這些,明華嫁入安固侯府這些年,也不會過得這樣順遂幸福。
只是那時是紈絝“不行”,不行的人的媳婦兒折騰出了兒子,侯夫人心裡有些犯嘀咕。
“好了?”這也能好?安固侯夫人一皺眉,顧不得嘴角抽搐的明秀在了,摸著兒子的胳膊低聲說道,“你別為她遮掩!這孩子……”
“真是兒子的,兒子早就好了,那可是表妹給請的太醫!”紈絝一指無辜的明秀。
“什麼?!”這兒子缺心眼呀?!這麼丟人的事兒怎麼能叫妖精知道!
“表妹不知道兒子的病,只是給尋了最好的太醫。”紈絝一臉的守得雲開見月明,見安固侯夫人小小地鬆了一口氣,這才與母親笑嘻嘻地說道,“您想想,您兒媳婦兒幾個月以後,給您生一個胖乎乎的小崽子,那您這日子得多得多美!”
到時候明華就算是熬出頭了,不必再在府中大氣兒都不敢出。
王年的眼中微微一黯,面上卻笑嘻嘻地說道。
別看有他護著,可是他也知道,妻子為他吃過不少的委屈。
他不能不孝忤逆母親,卻也不會愚孝叫妻子跟著吃苦,做人夫君做人兒子的,總是被夾在中間,若不能在其中為雙方轉圜,那還成個屁親。
“那就是……都好了?”安固侯夫人笑逐顏開。
誰都不想斷子絕孫呀!
“好了。”王年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個倒是叫我放心了。”安固侯夫人說不願意抱孫子那是唬人,只是見王年笑眯眯得也很高興,靈臺一醒眼中一亮,又想到了自己當初的主意,便與王年含笑說道,“既然你大安了,可得開枝散葉了!況你媳婦兒身子沉服侍不了你,你這快一年莫非自己憋著?不如母親給你幾個好的,不說安心服侍你,就誰運氣好有了子嗣,你不是更快活些?”
嫡子庶子的,安固侯夫人意見不大。
況她也真是看明華不順眼,有些不快地說道,“你那媳婦兒就是個嫉妒的,我聽說她到了這時候還霸著你不叫你往別的屋裡去?!一個做人媳婦兒的,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叫你跟著吃委屈不說,如今越發地不好使喚了!”
“瞧您說的,兒子不跟您兒媳婦兒大孫子的睡一起,那多寂寞。”
王年心中有些不耐,然而安固侯夫人到底是他親孃,他雖坐不住想回去看明華,卻還是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