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小爺,小爺花錢請上幾十個師兄揍你一頓。
因為是生意人,練就了一副磨不爛的嘴皮子。
“俊傑啊,過來,師兄跟你說點事兒。”
天劍山廣場,何成禎衝盧俊傑招了招手盧俊傑就屁顛屁顛的拖著一身肥肉跑了過去。
“俊傑,你看你這麼能說會道,現在又正值咱們天劍山有這麼多的敵人,師兄讓你負責去招呼他們,不用怎麼客氣,能怎麼噁心就怎麼噁心他們。”
起先還以為這又是一種誇獎的盧俊傑事後越想越不對勁。
什麼叫能噁心就噁心?難道胖爺我長的很噁心嗎?
……
紅衣少女在開啟房門的那一剎那愣住了。
門外的盧俊傑和孫世銀也愣了一下。
良久。
“嗨,美女,胖爺我來給你們送點吃的,後面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招呼胖爺我就是了,胖爺我名叫盧俊傑。”
……
盧俊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方才見到的那個紅衣少女給他的感覺那麼熟悉,這一幕不禁與他每晚在夢裡夢到的那個人兒重合到了一起。
盧俊傑與孫世銀坐在了臺階上。
“胖爺,我能不能問你個事兒啊?”
孫世銀想了半天終於開口。
“說吧,什麼事兒?”
盧俊傑不顧腰間的贅肉雙手枕在腦後躺到了臺階上。
“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雪霜姐。”
“沒有,哪兒有的事。”
盧俊傑矢口否認。
“那你現在還會不會每天做夢夢到雪霜姐揪你耳朵?”
孫世銀又問道。
“怎麼可能?胖爺我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每天晚上說夢話說的都是惡婆娘,別揪我耳朵?”
盧俊傑不說話了,隨處拈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上,只是傻傻的望著天空。
身後某處茅廬窗前望著這一幕的紅衣可人兒已經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白衣女子摸了摸她額前的幾縷青絲。
情,不知從何而起,不知從何才終。
最遠是陰陽,最苦是相思。
……
百花谷冷冰心雁南飛一行人與公孫靜等人受到了同等的一流對待。
舒舒服服的廂房,薰香美酒佳餚皆有,門前還站著兩個隨時聽候使喚的劍宗白衣。
房中是唐鈺招待的眾多熟悉的面孔。
“我百花谷不過區區二流道統,又更是女流之輩,平日裡免不了被人奚落,如何值得被天劍山如此視為座上賓?有愧啊,只恨我百花谷並無太多高手,不然師父此行定然要全部帶上才對得起何宗主這般相待。”
冷冰心感嘆道。
“對了,鈺兒,快跟師父說說你這些日子以來經歷的事情,聽聞劍宗在出賀州的時候被青龍會圍追堵截,到底是怎麼過去的。”
唐鈺笑了笑。
“師父,你不要著急,聽鈺兒跟你慢慢說。”
這一說,一直說到夜幕降臨,說出了了禪山之後如何驚心動魄,說那兩界山一戰如何驚天地泣鬼神,說那荒山野嶺突然出現的妖族人多可怕,也說那從妖族世界來的兇獸如何厲害。
“鈺兒,說一說我那苦命的兄弟是如何一夜白頭的吧。”
雁南飛突然說道。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唐鈺提起此處便眼中有淚光閃爍,一席話說完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師父,都怪我,我沒能保護好公子。”
“好了,傻孩子,怎麼能怪你呢。”
冷冰心輕聲安慰。
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