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爺……你,你真的壓這麼多?”
“廢話,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
盧俊傑不爽了。
“不是,我是說,這麼多錢,萬一輸……”
少年可不是心疼盧俊傑,而是心疼這白花花的一萬兩啊。
“輸什麼輸?胖爺我怎麼可能輸?你們這些傢伙不知道,當初在百針山的時候趙文軍那幫酒囊飯袋被我們打成什麼樣子,如果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早就死在那裡了,還有時間到這裡來裝大哥?”
“那你們當初為什麼不把他追上打死?”
“追什麼上,當時那種情況,誰還去管這小子的死活啊,自己都……嗯?你是誰?”
正講的滔滔不絕唾沫星子橫飛的盧俊傑突然止住了嘴,因為自己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白色的衣裳,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雖然有些英氣,但始終卻在他身上找不到如任江南一般如沐春風的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男子也是劍宗弟子,只不過肯定不是自己這些人的接引人。
“你繼續說下去,我想聽。”
盧俊傑此時也是喝的迷迷糊糊,酒壯慫人膽,更何況他除了在百針山的時候,其他的時候幾乎都不會慫。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我不說了,回去睡覺了。”
伸了伸自己的手臂,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打了半天架,喝了那麼多酒,後又滔滔不絕的說了那麼多,他真的感覺到有些疲倦了。
“盧俊傑,不得無禮。”
“嗯?楊師兄,怎麼了?我怎麼無禮了?”
攔住他的正是這三個月負責他修行的劍宗弟子。
“你可知你面前的人是誰?”
“他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跟他接觸過。”
換做平時,盧俊傑絕對不會這樣跟劍宗的師兄們說話,反而還會彬彬有禮,只是他真的喝多了。
“你太無禮了。”
楊姓弟子怒斥,隨即看向了青年男子。
“對不起,趙師兄,師弟他喝多了,還請師兄不要責怪他。”
“無妨。”
趙文傑淡淡的看了盧俊傑一眼,就連說話的時候也絲毫沒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如同寒冬臘月。
“趙師兄,你怎麼來了?”
江畔看見趙文傑的出現,也走上前來打著招呼。
“無事,只是今天是文軍三個月的修行結束,我過來看看他。”
趙文傑的聲音不大,但卻能清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之中。
“文軍?哪個文軍啊?”
盧胖子絮絮叨叨著,趙師兄,文軍,趙文軍。
這是他才猛的反應過來。
眼前這個傢伙,該不會是……
想到這裡,酒勁在這一瞬間就清醒了一大半。
“剛剛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趙師弟他應該是回去了。”
江畔也不隱瞞,事實上她知道這些事情絕對瞞不過趙文傑。
“我知道,我弟弟他不懂事,給大家帶來了麻煩,勞煩師妹多費心了。”
儘管是有求於人的話,但從趙文傑口中說出來,卻依然找不到有任何請人辦事的感覺。
“師兄說的哪裡話,師弟他們還小,不懂事,所以有些事情磕磕碰碰很正常,所以也請師兄不要在意。”
江畔微微屈了一膝,這在眾人眼中並無什麼不妥,江畔既然稱呼了趙文傑為師兄,那麼行禮本就無可厚非。
只是她這一句話雖然說的無可挑剔,但落在少數人耳中卻有了另外一番意思。
這裡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了蕭劍與趙文傑的過節起源於百針山,當初兩幫人打的幾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