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子臉上露出來急切的神情,不出門怎麼挖草藥,沒有草藥他們怎麼賺錢,怎麼逃跑?
林灼灼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先給了林貴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轉過身來,把揹簍放在了林田妮面前,一臉愉悅的說道:“正好,我割了十來天豬草早就割累了。也該歇一歇,讓弟弟妹妹替替我了。”
說著,又看了一眼呆呆的林貴子,催促:“貴子,趕緊的。把揹簍給你柱子哥,咱倆今日不用出門了。”
“啊?哦,好的,姐。”林貴子聽話的把揹簍放在了林柱子面前。
林柱子立馬站起來,不悅的道:“有辱斯文!我是個讀書人,怎能幹這種雜活,快拿走,快拿走。”
林田妮也不幹了,明明割豬草是林灼灼和林貴子的活兒,怎麼就推給她了。
“我不要,我才不去,豬草那麼難割,我手受傷了咋辦?”
林大齊仔細的審視了林灼灼臉上的神情,見她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他總覺得林灼灼似乎跟從前不一樣了,看起來心裡不知道在憋著什麼。
他也有些擔心,怕林灼灼走了之後就逃跑了。到時候鎮上來要人的話,他一點法子都沒有。聘禮已經被他們花了一些,不可能再吐出來。
“哎呀,弟弟妹妹這是說的哪裡話。割破手怎麼了,你看看,姐姐這雙手早就不知道被割破了多少次了。”說著,林灼灼就把這雙佈滿了繭子的手遞到了林田妮的面前。
林田妮看著這雙難看的手,皺了皺眉,離得遠遠的。
看著林柱子和林田妮臉上嫌惡的表情,林灼灼繼續說道:“哦,對了,附近的豬草已經沒多少了,記得跑遠一些。昨個我跟貴子就跑了十里路才割回來的。真是累死個人了,今日總算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周翠花見林灼灼一臉輕鬆的表情,立馬罵道:“好啊,你們兩個吃白飯的,老孃好心好意的養著你們,你們竟然連活兒都不幹了,還敢推給你弟弟妹妹。還不給我滾去幹活兒!”
林灼灼眨了眨眼,無辜的道:“爹已經說了不讓我和貴子去,娘你怎麼能這樣啊?我不想去,我想跟貴子在家歇著。”
“你們還想歇著?老孃天天做給你們吃做給你們喝,幹個活兒竟然還挑三揀四的,就沒見過比你們更懶的!”周翠花繼續罵。
林灼灼心想,周翠花這話應該是罵得她親生閨女和兒子。
“爹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林灼灼假裝不平的說道。
看了這麼久的鬧劇,林大齊開口了:“好了,你弟弟還要讀書,你妹妹要幫著你娘幹活,沒空去。既然你娘讓你們去割豬草,你們就去吧。”
林灼灼表現出來不贊同的神情:“爹……”
“行了,還不快滾!天不黑不要回來,家裡沒你們的飯,吃草根樹皮去吧!”周翠花扔過來竹筐說道。這幾天這倆吃白飯的不在家,周翠花發現省了不少糧食,所以,今日也希望這倆貨不要回來吃飯。
林灼灼一臉傷心的撿起來竹筐,跟林貴子離開了家。一走出家門,兩個人立馬就樂了。
兩個人優哉遊哉的去了昨日的山頭,挖了草藥之後,又去鎮上換了錢,買了肉包子吃。
如是過了四五日之後,距離林灼灼嫁入錢員外家也沒幾天了。
這一日,把眼前的藥草挖完之後,林灼灼沒再繼續下去。
林貴子不解的問道:“姐,咱不去附近看看了?”
林灼灼道:“這附近能挖的幾乎都挖完了。今日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咱們先去賣了草藥填飽肚子再說。”
“哦,好,我聽姐的。”
今天割得少,賣了草藥,吃了飯之後也就剩了十文錢。
如今,她手裡有兩百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