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師弟你想以下犯上對我們動手不成?”
“趙希澈不敢,兩百載修行,全靠幾位師兄為我開闢道路,說幾位師兄是我至親都不為過,但……天下大義面前只分正邪,不分親疏,趙希澈絕對不能讓蝶谷千年傳承毀於一旦,絕對不能讓這人間最後一片淨土受到汙染,幾位師兄,得罪了。”
趙希澈忽得真元盡聚朝六人攻去,六人正值祭陣的關鍵時刻,如何能被外事打擾?幾人不是如公孫靜那般陣法機甲之術皆通的高手,如何能做到祭陣的時候也保護好自己?
“蝶谷弟子們,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攔住趙希澈?莫非你們也要幫著外人來對付咱們自己人不成?”
蝶谷七仙老大大喝。
眾弟子紛紛回過神來,都不願意被扣上一個蝶谷叛徒的罪名,盡數朝趙希澈攔截而去。
“趙希澈膽敢以下犯上,今日起再不是我蝶谷弟子,我蝶谷絕對容不得自家人幫著外來強敵。”
眼看趙希澈被數百弟子圍攻,六人雖然說出了這一番話,臉上卻並無任何高興的樣子。
且不管趙希澈是如何出來的。
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一起修行那麼多年,同門之宜豈能說放下就放下?
只是六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心中所想。
我等幾個師兄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回不了頭了,師弟,你是咱們幾個當中唯一最正義的人,東海早已經不是當初那片人間淨土,蝶谷也早已經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個蝶谷。
咱們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
不然,他們一定會親自出手殺了你。
一想起那個不知道正躲在何處窺探的聖使,六人均再也不敢想其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青冥幾人解決了,再正式將趙希澈逐出蝶谷,這才是六人最想要得到的結果。
趙希澈再前進半步不得,到底是自己的徒子徒孫,如何能痛下殺手?只是時間越久,陣法裡面的青冥幾人就更加危險。
青冥的確是危險了。
“好傢伙,這陣法絕對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天陣之一,居然需要六個造化境的小朋友祭陣。”
青冥在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大陣之內絲毫不敢有半分放鬆,一片漆黑的環境,猛烈的刀罡無處不在,僅僅進來片刻,被青冥保護的洪豔就已經受了好幾處傷,但斬到他身上卻是直接深可見骨。
遇弱則弱,遇強則強。
“可惜老子距離劍道三境最後一境還有些差距,不然這陣豈能困住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