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靜竟然以二十八載歲月堪破明臺境。”
不少人吸一口涼氣,大道九重境,一步一登天,並非只是說說而已,便是被蕭劍斬殺的那獨眼龍少說也有三四十歲,以三四十歲問沖虛境便已經被雁南飛稱作了不起的人物。
更遑論公孫靜。
“公孫靜,果然不愧為中州年輕一輩第一人,我等是真的心服口服啊。”
有人驚歎。
“天機門與器宗已經成了水火不容之勢,卻也不知道為何公孫靜一而再再而三說那器宗是偷雞摸狗之輩,這當中定然有什麼緣由,雖然公孫靜實力強悍,不過以一個後起之秀的身份挑戰成名已久的長老,這實在是有些太駭人聽聞了,想必公孫靜也並不是頭腦衝動之人,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若不是器半生咄咄相逼,出言傷人,又怎會如此?且不說別人聽到了會作何感想,但公孫靜乃是天機門少掌門,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公孫靜?此戰也定有公孫靜意氣用事之嫌。”
有人在私下分析著眼前的局勢,這比戰鬥本身來的更加具有吸引力。
不過器半生已經不淡定了。
“黃口小兒,老夫今天就替公孫止出手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不過老夫年紀大了,出手難免不會有個輕重不分,若是打瘸了你一條腿或者打斷你一條胳膊什麼的,還請不要記老夫的仇才好。”
器半生騰空而起躍向高臺與公孫靜而對,一個白髮蒼蒼,氣勢外放,一個溫潤如玉,風度翩翩。
“咳咳……我便不需要再對你說什麼了,在此之前,我要先送你一個驚喜,你看了興許會很高興。”
公孫靜手臂一揮,面前突然出現三個渾身覆蓋在金甲之下的人,只是這三人卻瞳孔渙散,絲毫沒有生機。
“這三個人想必你器半生應該不會不記得。”
場下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器半生已然臉色劇變。
“你……你竟然……”
“怎麼?很意外嗎?是不是你以為他們真的被我殺了?當年你器半生派出這三個奸細混入我長白山,所圖何事昭然若揭,莫非以為我天機門的人是傻子?不過還好,我這人心好,並沒有真的殺了他們,只是留他們下來替我長白山做一些閒雜之事,例如倒倒夜香,挑挑大糞,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虧待他們,不信你看,十年前的三個沖虛境,現在已經成了三個明臺境,器半生,我將你三個弟子變的這麼厲害,你該如何感謝我才好。”
公孫靜淺淺一笑,但卻再沒有任何如陽春三月之感,反而讓人如墜。
誰都沒想到這三人竟然是器半生的親傳弟子,並且,這三人竟然被公孫靜當做兵器一般製作成了傀儡。
天機門的機甲傀儡之術,竟然強悍至斯……
“難怪公孫靜老說器宗弟子是偷雞摸狗之輩,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一時之間,明白真相的人們眾人紛紛看向了器半生。
即便是公孫靜讓變成傀儡的器宗弟子倒夜香,倒大糞,也都沒人覺得沒什麼不妥了。
“公孫小兒,休得胡言亂語,老夫這就取你狗命以正我器宗清名。”
器半生憤怒之餘低喝一聲,單手成爪,凝聚大道之氣在手,直接朝公孫靜攻擊了過去。
風驟起,公孫靜的蟒袍被這股氣勢吹的獵獵作響但卻動也沒動。
“未先動用手段,直接選擇最原始的進攻,可想而知這器半生被公孫靜氣到了何種程度。”
冷冰心驚呼。
“明臺境,對通玄境,我也想看看這傢伙到底是有多麼深不可測啊。”
蕭劍盯著臺上的二人,眼睛眨也不眨。
雖然從唐鈺口中已經知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