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為劍宗就是一群只會舞劍的武夫?”
就在蕭劍捏緊拳頭的時候,趙文軍悄然接上了話。
“看你們這身衣服,你們應該就是代表劍宗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弟子吧?”
中年男人只淡淡的瞟了趙文軍一眼就不再去看他。
“如果前輩眼睛不瞎的話,是應該看的出來。”
嘶……
酒家之內的人吸了一口涼氣。
這小子是誰?居然如此厲害,直接頂撞這男人,不少知道這男人身份的人都為趙文軍捏了一把汗。
“好膽,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我倒想問問如今劍宗的弟子都像你這小子一般不知天高地厚嗎?”
“天高地厚?那你這樣上來二話不說就諷刺我劍宗為一群只會耍劍的武夫,我豈不是可以說你厚顏無恥了?”
趙文軍冷笑。
“你這小子,莫非真以為這是了禪山下我就不敢對你出手不成?”
“你大可以來試試看,我倒正想領教閣下是有何等驚天本事才如此不把我劍宗放在眼裡。”
趙文軍針鋒相對。
這傢伙,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總算把自己當做了劍宗的弟子,既然有人出頭,那自己就沒必要再冒頭了,畢竟,眼前可還有這個斗笠男。
有他在,絕對不允許劍宗受辱。
蕭劍心裡嘀咕,這斗笠男的身份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
“哈哈,好,好,好。”
中年男人連說三個好,可想而知被氣到了什麼程度。
“閣下作為前輩,如此欺凌我劍宗弟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趙文軍之後,張靈芝也站了起來。
“如果是我宗門有任何一堂主在此,又豈容你如此侮辱我宗門?”
“不錯,很不錯,現在的年輕人,的確是很不錯,既然這樣,我就算頂著了禪山的不滿也要替你劍宗的長輩教訓教訓你們。”
中年男人話音一落,突然手中祭出一鼎帶著強大的真元波動攻向張靈芝趙文軍兩人。
“小心,靈芝。”
趙文軍見狀連忙將張靈芝護在身後。
“噌。”
劍出之聲響起。
一道寒光閃過。
鼎碎,中年男人臉色頓時慘白,咳出一口血來。
“千百道統皆下品,唯我劍道獨成尊。”
劍收,斗笠男起身走出了酒館,逐漸消失在夜色裡。
這一日,斗笠男未上了禪山,已敗三分道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