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賴?”
“這……這怎麼可能?豔兒昨夜聽人說被採花賊劫走,我焦急的一夜沒睡覺,後來她才安然無恙的回來,也並未見她帶著什麼人。”
洪烈聽李源這麼一說態度頓時軟了幾分。
“休想耍滑頭,那九個人你以為只是普通的下人?那是通州器宗的上仙,還不趕緊將你女兒交出來,不然我擔保你洪家死定了。”
李源拍拍手,下人立馬抬上來九具屍體,看那模樣,誰都不會認為這九個人是普通的下人。
“啊?”
洪烈聽聞這話嚇的手上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爹,你不要聽他們胡說。”
洪豔終於趕了過來,看見這等架勢氣的臉頰通紅。
“大侄女,事實可都擺在眼前,你如果不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只怕我唯有拆了你們洪家才能對器宗交代。”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音響起。
洪豔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洪烈。
“爹,你為什麼打我?”
“還不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屍體都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真的要看我洪家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不成?”
“不,不是那樣的,不是。”
洪豔委屈的捂著臉龐哭了起來。
“李旭,你倒是說啊,說說你是怎麼在我酒裡下藥的,又是怎麼讓人綁我的,我真沒想到,早知道這樣我應該聽恩公的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掙扎片刻,洪豔終究是將這種有辱名節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李侄子,豔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洪叔叔,你別聽小豔胡說,我李旭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再說了,空口無憑,可有什麼證據?”
李旭冷哼一聲。
洪豔徹底絕望了,這兩父子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蕭劍雁南飛二人早就已經離開了長樂郡,自己去哪兒找證人。
果然,李家早就準備對洪家出手了嗎?
“行了,多餘的話我懶得說了,要麼交人,要麼就等著你洪家家破人亡,別指望著洪濤能怎麼樣,他只不過是一個劍宗最低層的弟子而已,如何能跟我兒相提並論?”
“李源,你們兩父子如此欺負我洪家,就不怕遭報應嗎?”
洪豔早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哈哈,洪老東西,看樣子你女兒是不打算把人交出來了?那沒辦法了,動手。”
李源一聲令下,帶來的幾十個打手就在洪府之中打砸了起來,一時之間竟然無人敢攔。
“豔兒,你就將那兩個人交出來吧,不然我洪家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啊。”
洪烈終於妥協。
“爹,他們……已經走了。”
洪豔抽泣著老實說道。
“唉,天意如此啊。”
洪烈這一刻突然蒼老了十年一般唉聲長嘆。
“洪老東西,既然那兩個傢伙已經不在了,那我只有用你們洪家人的血來對器宗交代了,可休怪我不念舊情,這是你們自找的,給我殺,一個不留。”
李源話落,打手們紛紛亮出了刀子,竟然是真的要動手殺人。
洪豔被嚇壞了,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完全融入了洪家,說是自家人都不為過,如何能看著李家兩父子如此行兇?
怎料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咬了咬嘴唇。
“李旭,你跟你爹說讓他們住手,只要你肯答應放過我們洪家,你……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沒有反抗的資本,那唯有順從,只是這樣的順從法,對她來說,實在是有些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