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到內門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猶如隔了一道天塹鴻溝,內門的弟子,大多承接了劍宗的下一代希望,外門雖然同為劍宗弟子,但終究是少了一些分量。
因此,雖然只隔了一個廣場,但其實是隔著兩個世界。
蕭劍在與每個碰面的刑堂弟子打過招呼之後,就徑直出了內門。
廣場上三三兩兩的弟子練習著劍術,都是外門弟子,大部分都是與他同屆的弟子,劍宗每隔幾年就會引進新的血液,但大多數弟子在三年以後都會選擇外出歷練,畢竟,實力可不只是訓練場上得來的,正因為如此,劍宗才能成為雲州第一大宗門,因為這些外出歷練的弟子無不以劍宗除魔衛道的宗旨為己任,雖說不在宗門,但劍宗有難,那麼這些弟子無論怎麼樣都會趕回來,可以想象那是如何壯大的場面。
所以,留下來的基本都是新入門的外門弟子,而蕭劍,早就已經成為了外門的風雲人物。
三個月凝氣成功,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好久沒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真舒服。”
蕭劍伸了一個懶腰,雖然說內門同樣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但與現在相比,始終是少了一些自由的味道。
第一件事情是要去找方中,外門所有弟子的安排都由他負責,包括以後的修行以及生活起居。
這些廣場上練習劍術的弟子有不少都是熟面孔,蕭劍心情大好。
“嗨,好久不見?”
揹著包袱,手拿著長劍的他熟烙的跟幾個少年打著招呼。
儘管他跟這些少年並不是很熟,這當中還有一個是三個月前主動站在趙文軍那邊的,心情好,做什麼事情都不稀奇。
那幾個少年正在專心致志的對拆著劍招,並沒有注意到蕭劍從他們身邊走過。
直到這一聲嗨才讓其中一個少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不遠處正有一個穿著灰衣身形消瘦但卻不失英氣的少年正在朝著他們招手,臉上掛著笑容的時候還不忘露出來兩排大白牙。
少年的長劍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呆若木雞。
“我的娘啊……怎麼把這個惡霸放出來了?大事不妙啊。”
聽見他這一句話,另外幾個少年也停下了劍。
“咋啦咋啦?怎麼練的好好的連劍都扔了?”
“你……你們自己看。”
少年手指顫顫巍巍的給幾個少年指了一個方向,發現蕭劍正衝著自己笑的時候觸電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危險,這個笑容下面隱藏的絕對是一顆出手就把人骨頭打斷的心。
“天哪,這是要出大事了啊。”
“那傢伙還在衝我們笑,該咋辦啊?哥兒幾個,總不能就這樣跑了吧,那多沒禮貌,要是被這惡霸記上一個仇,那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蕭劍僅僅只是一個問候性的招呼,就讓幾個少年聯想到了這麼多。
“怕什麼?他不過就是凝氣而已,現在又不只是他一個人凝氣成功。”
“可是人家可是去內門呆了三個月啊,那內門是咱們外門能比的嗎?”
“屁的內門,不過是被罰去刑堂掃地而已,我看他現在在我們當中絕對不算是拔尖的,怕個蛋蛋啊?”
“真的?你們沒騙我?”
少年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你走前面,哥兒幾個走後面,上去就是了,難道他還再敢打架不成?”
“那,那好吧,你們可得跟著我。”
少年拍了拍胸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一步步走了上去。
“你們說,我該怎麼回他的話才好?是說是啊,好久不見,還是什麼好久不見,才三個月而已?你們覺得哪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