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賀棠華沒再笑了,而是抓住了江玉晚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
「不想笑那就不要笑,假笑滲人得慌。」江玉晚很認真的和她說著,她就不喜歡強顏歡笑,要她強顏歡笑、假笑,她不如冷著張臉不露出一點表情。
都招人嫌,她不如找個讓自己舒服點方式,對著有些人,她是牽扯下肌肉都懶得。
賀棠華看著她,沒說話一雙眼睛裡面不知道在想什麼,江玉晚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這是什麼地方?」她主動提及了這個。
聽到她的話賀棠華又笑了,森然的笑,笑得很冷,她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口中輕聲的道,「你以後住的地方。」
「……」
江玉晚撇了撇嘴沒再說話了,揉了揉被勒出痕跡的手腕,她用餘光看了周圍。
這個房間不大,一張大床就佔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除了床之外這房間就這有一張不大的桌子還有一個靠牆的書架,書架上面擺放了一些書。
賀棠華簡直就是蛇精病,看著江玉晚在打量房間她嗤笑了下,然後又捻起了旁邊的鏈子。
「你幹嘛?」江玉晚連忙把手藏在了身後警惕的看向賀棠華,她不打算逃可不代表她願意被一條這樣的東西給鎖著。
「師妹聽話。」
「我不要!」江玉晚臉上青紅交替,打死不要再變成剛剛那個樣子。
「不想要?」賀棠華盯著她看了兩秒,抿著唇然後突然往她這邊傾過了身子,一隻手掐著她的下頜看著她的眼睛有些壓迫性的說著。
「不要!」開什麼玩笑,她才不要。
賀棠華對著她笑了下,然後伸手點了她的穴道定住了她。
「聽話。」
耳邊是賀棠華輕柔的聲音,眼前的光明突然被一抹布攔去了,隨後她感受到了冰冷的鏈子觸碰上了她的手。
江玉晚心裡有些氣惱,不知道剛剛賀棠華為什麼還要放開自己,就這麼兩分鐘,有意思麼?
雖然氣憤也疑惑,可是她卻咬著唇愣是沒再說一句話。
胸前又被點了兩下,隨後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耳邊是收拾碗筷還有起身時摩擦衣物的聲音,看起來賀棠華應該是打算離開了。現在都賀棠華已經是雪劍宗的大師姐,日理萬機的管著宗中弟子們大大小小的事情,還要教弟子習劍,可以說是忙得很。
因為又被鎖起來了而心情不爽的她冷哼了一聲,倒下去靠在枕頭上就瞌上了眼。
「我去送下碗筷,你乖乖等我。」
額上的肌膚感覺到了一個柔軟的觸感,她臉頰有些熱,當做沒有感覺到一樣沒說話。
石門開啟落地的聲音響了兩下,然後重歸了平靜。
「我什麼時候能擺脫這鬼東西?」江玉晚恨恨的扯了下手,手腕上的東西勒得她疼可是她卻沒有鬆掉力氣反而發狠的又狠狠扯了兩下,感覺被蹭破了皮手上有些刺痛了才悻悻的放了下去。
「你讓她相信你不會自殺,不會和男配廝混估計就可以了。」器靈想了想,這樣說著。
「你怕是在耍我,要是等她相信,我怕是不如等別人來救我來的實在!」賀棠華重生兩次了,保不齊她失敗了還能再重生一次,像她這種已經崩壞了的人,想得到其信任難於上青天!
「這就是你的問題不關我事了。」器靈事不關己的打了個哈欠,「我回去休眠了,你加油。」
「加你個頭!」江玉晚氣得牙癢癢,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器靈說得對,這還是要靠她自己解決。不過,賀棠華那個陰晴不定的傢伙性格已經崩壞了,想要得到她的信任,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專一嗎?
當然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