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給惹出大的動靜來。”
“是!”
“去吧!”
飛虎聽令,卻沒有立即離開,恭敬請示道:“主子要不要派人去尋找夏侯玦弈的屍體,如此讓一切好儘快的塵埃落定下來。”
南宮凌聽了搖頭,“父皇派出去的人足夠了,本殿就不跟著湊那個熱鬧,操那份兒心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屬下明白了。”飛虎說著頓了一下道:“殿下,夏侯玦弈他真的死了嗎?”
飛虎話出,就感到南宮凌身上寒意瞬時而出,看著他眼裡盈出煞氣。飛虎看此,心裡一顫,遂然跪下,“屬下該死。”
“夏侯玦弈他一定會死。這次是真的死了最好。可如果是假死,那也只是把忌日推後罷了!本殿需要的時間不多,他死個幾十天也就足夠本殿辦完所有的事情了。就算是他期間敢活著回來,一切也成定局了,無法改變了!”
伯爵府
老侯爺院中
顧清苑扶著老侯爺在椅子上坐好,倒杯水送在他面前。
老侯爺看了擺擺手,氣息微喘,“清丫頭,你老實告訴我,弈兒他是不是真的發生不測了?”
“在回來京城之前,世子爺就預料到會有危險,所以才會讓我先回來。他隨後。而這些日子,為了讓夫君能夠安全的回到京城。我也做了很多的安排。”顧清苑說著搖頭,“可是,本預料歸來的日子,卻沒等到他的人,看到的只有一件兒血衣。”
“現在他到底在哪裡?人如何了?孫媳心裡同樣不確定,只能祈禱他安好。”
聽了顧清苑的話,老侯爺神色越發凝重,眼裡盈滿濃厚的傷痛,那所謂的危險是什麼,顧清苑就算是不說老侯爺也完全想象的到。而是誰在謀害夏侯玦弈,老侯爺亦是心知肚明。其實,這些算計很早就預料到了,且是無法躲開的算計,只是最後的結果卻如此的出乎意料,又是如此的殘忍。
看著老侯爺沉痛的神色,顧清苑“祖父,夫君出事。皇上很傷心。所以,我想在這個時候應該很不願意聽到駙馬剛才說的那番話吧!”
老侯爺聽了神色不定,關於玦弈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嗎?
顧清苑看出了老侯爺眼裡的驚疑不定,可卻沒過多的解釋什麼,只是正色道:“祖父,如果可以孫媳想讓駙馬暫時離開京城。”
“離開?”
“嗯!駙馬太過心直口快,一定會成為有心人之人利用的物件。對他不是好事兒。同樣的,也會給孫媳帶來很多麻煩。”
顧清苑的話雖然直白,可老侯爺知道這是事實,夏侯勇從小被寵愛著長大,而後做了駙馬在京城外亦被恭維,巴結著。他雖然年紀不小了,可卻從來沒真正的接觸過太多齷蹉的東西,更沒有有人跟他爭搶過什麼,所以,他心思簡單,有勇無謀太過直白,莽撞且受不得刺激,慫恿,他留下一定是個麻煩,就他自己而言也是危險。
“如果有合適的說辭,就把他送出京城吧!”老侯爺點頭道。
“駙馬是夫君的二叔,現在夫君下落不明。就讓暗衛帶著駙馬外出尋找一番吧!”
“這樣很好,讓他們好好找尋玦弈,至於你二叔就把他擱置到京城外隱秘的地方,讓他無法回京就好。”
“嗯!孫媳婦會看著辦的。”顧清苑說完,看著老侯爺輕聲道,“現在有件事還要麻煩祖父出面來做。”
“何事?”
“進宮請旨。”
老侯爺聽了有些不明,“請旨?”
“是!請旨,請罪,換府名,佑夫君,避惡鬥,延時間。”
顧清苑話出,老侯爺瞬時明瞭,同時也為顧清苑的深謀遠慮,縝密,果決感到驚歎。看著她幽深,精銳,晶亮的眼眸。老侯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