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手落,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看,就發現祁逸塵好像定住不動了。
“夏侯玦弈,你…。你竟敢點我的穴道。”祁逸塵不敢置通道。
“送他回去。”
夏侯玦弈的這句話,立馬的讓祁逸塵變了臉兒,為了讓夏侯玦弈這傢伙被畫,自己可是費了不少的勁兒,現在最精彩,激動的時刻就要到了,怎麼可以離開?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夏侯玦弈的兩個侍衛,祁逸塵臉色幾經變化,忽而一改得意張揚的口氣,開始求饒,“弈,我不說了行不行,我保證再不多說一句了。”
祁逸塵還真是長了八張臉,說變就變,眾人感嘆著,不由暗想,而能把祁逸塵這樣的人治住的夏侯世子,又該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兩個侍衛聽著祁逸塵對主子討巧賣乖的話,真想送他一句,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樂極生悲了吧!他和主子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是很清楚嗎?主子既然發話了,就不會改變,多說亦無用。
祁逸塵看夏侯玦弈無動於衷,兩個侍衛也連一絲遲疑都沒有,架著自己就往外走,也明白自己是得意忘形了,惹毛了那傢伙了,可該死的仍然不甘的要命,夏侯玦弈被畫臉兒,這事兒一輩子可能也就能見這麼一次。
“太子,太子幫我說說話呀!這個時候讓我離開,還不如殺了我,我……。”祁逸塵的話還沒說完,本來架著他走的侍衛,竟然提起內力,帶著他飛速離開,眨眼消失在人們眼前,徒留他不甘的聲音消散在空中。
祁逸塵離開,場上徹底靜了下來,這讓眾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是畫還是不畫呢?
“弈,你別在意,逸塵他就是愛玩兒。”對於祁逸塵不遺餘力的挑戰弈的底線,想法設法的想看弈破功的熱情,太子有的時候還真是覺得挺好笑的。
“嗯!”夏侯玦弈淡淡的應了一聲,抬腳走到顧清苑的跟前,看了一眼她手裡墨黑的毛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亦感到有人站在了自己前面,也確定了此人就是第三個被畫之人,夏侯玦弈,顧清苑已準備好出手了,可好一會兒,卻沒聽到有人喊話,不由皺眉,不就是畫一下嗎?為毛這廝好像很抗拒?顧清苑正不解,一個聲音傳來就為她解開了疑惑。
“太子哥哥,要不算了吧!你也知道弈哥哥他有很深的潔嗜,要用毛筆在他臉上畫一下,實在是太難為他了。”悠然公主輕移蓮步走到太子身邊,通情達理,善解人意道。
原來是有潔癖呀!不過,聽公主柔的能滴出水的聲音,這“弈哥哥”不是是別有它意吧!
太子聽了點頭,“顰兒說的是,弈不用畫了,本來就是一個遊戲,沒必要太為難自己了。”
顧清苑聽太子和公主都開口了,那是肯定不用畫了,哎!本來應該是一個歡快的遊戲,可現在差不多成了玩兒心跳了,一點兒也笑不出來,只想哭,這凝重的氣氛呀!夏侯世子果然是砸場子高手。
就在顧清苑準備把筆交給蘭芝的時候,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在顧清苑微怔間,手腕已經被放開。
“小姐,奴婢給你鬆開絲帶。”蘭芝的聲音入耳。
“嗯!”顧清苑點頭,看來結束了,絲帶去掉,眼睛有一瞬間的迷茫,恢復清明後,赫然看到夏侯玦弈白玉般的臉頰上多了多了一點黑,見此,顧清苑瞭然,看來剛才是他握著自己的手腕,主動點的。
“弈哥哥,你……。”看夏侯玦弈沒有接受自己的好意,悠然公主臉上閃過一絲受傷。
“公主好意微臣心領。”說著看向李相,臉上忽然揚起一抹淡笑,狹長的鳳眼微眯,風輕雲淡道:“等一會兒祁逸塵過來的時候,勞煩相爺轉告他,本世子已經畫了,讓他不要太遺憾。”
太子聽了愣了一下,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