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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那些不知道什麼原因興奮地不得了的傢伙,灌了無數杯亂七八糟的酒後,陳森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老賈,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陳森然狠狠打了個酒嗝,縱然是以他逆天的酒量也有些撐不住源源不斷硬塞過來的烈酒。
小安妮看著陳森然有些快要喝到吐的意思,不禁有些心疼,看著那些還排著長隊等著敬酒的壯漢們,忍不住板起了嬌俏的小臉道:“你們夠了,沒看見小森森已經不行了嗎?你也不準喝了。”說完還搶下了陳森然手裡的酒杯。
人聲鼎沸的酒館頓時一靜,所有人帶著好奇地目光看了一眼這個像只護犢子的小母老虎般擋在陳森然面前的小丫頭。也不知是誰第一個發出了笑聲,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傢伙,打趣地問了一句:“小姑娘,你是我們泰勒老大什麼人啊?憑什麼管他啊?”
陳森然此刻也起了促狹的心思,在一旁笑著不說話。
“我是他……是他……”小蘿莉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小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后,似乎是豁出去了,“我是他未婚妻。”說完小丫頭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但還是倔強地昂著頭看著所有人。
陳森然一聽這回答,還沒嚥下去的那口酒差點從喉管裡噴出來,猛烈咳嗽了幾聲,一邊將小丫頭拉到了自己身後,一邊連連向著賈克斯揮手示意。
賈克斯這個老王八蛋此刻也是笑得前俯後仰,一邊打發著那些還意猶未盡地崇拜者,一邊對著陳森然解釋道:“這不是有人問我我們俱樂部老大是誰嗎?我雖然現在和這幫王八蛋混著,但建立人不是你嗎?我又想到你這小子向來喜歡低調,就沒說你真名,你不是說搏擊俱樂部這個創意是一個叫泰勒的人想出來的嗎?於是我就說我們老大也就是你,就叫泰勒。”
“原來如此。”陳森然其實現在也回過味來了,還真是沒想到自己稀裡糊塗就成了泰勒了,想起自己之前意淫的帶著一票兄弟反封建主義反議會獨裁……
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我還真是沒想到這個搏擊俱樂部能夠弄這麼好。”坐在另一邊也笑得開了花的另一個王八蛋古拉加斯則分析起了這個俱樂部的長遠意義,“按照現在這個進度,你別說,以後還真能夠發展成為一方勢力也說不定。”
“那我怎麼好意思當這個什麼老大啊?”陳森然雖然知道眼前這兩個王八蛋也不是那種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這個俱樂部一直是你們在管理,我就出個主意罷了。”
“你小子也不要跟我玩什麼心眼,這個俱樂部,主意是你想的,場地用的是你的,老子就隨便帶著玩玩,到頭來還是你的,你以後也多上點心,有事沒事來打兩場架,我覺得這個俱樂部還是挺有前途的,說不定以後關鍵時刻還能幫得點忙。”賈克斯這個王八蛋就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然我也知道你小子忙,平時沒事還是老子和老古帶著玩。”
“謝謝。”陳森然只能說出這兩個字,賈克斯和古拉加斯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兩個人,儘管認識不久,卻是一見如故,他也沒有再多說別的話,“喝酒。”
三人舉杯。烈火之心貫喉而下。
“謝個蛋,你小子真他孃的矯情。”賈克斯笑著罵道。
“矯情。”古拉加斯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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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今夜的月色出奇的好。
陳森然拉著小安妮走在藍月湖畔。
“小森森……”小安妮似乎是有什麼心事,自從在酒館說完那句話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怎麼了?”陳森然還在想著蓋倫的提議,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