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吶...”虞紫衣指著一張被推著擔架床。
陸平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白月如滿臉無語,怎麼才一會沒看著,他就到病號床上去了。
急忙前去將那車攔下,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兩女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將他掀了下來。
抬起腕錶看了看,是綠色的通關字樣,還好沒有耽誤正事。
撿起陸平手上的葫蘆,今日的可飲用次數已經被他喝的乾乾淨淨。
“醒醒!醒醒!”虞紫衣拍了拍陸平的臉頰。
“呃...到了嗎...”陸平睜開了醉的迷離的雙眼,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身子,伸手在邊上探了探。
“別找了,都給你喝光了!”看他居然還在找酒葫蘆,虞紫衣是火冒三丈,揪著衣領給拉了起來。
“沒...沒了?阿嚏!”陸平一個噴嚏,鼻涕險些噴在了虞紫衣臉上。
“先生不是愛酒之人,怎麼會喝成這個樣子?”
白月如疑惑的上前來檢視陸平的狀態,卻不曉陸平耷拉的身體忽然上前將二女都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胸膛緊貼,溫玉在懷,陸平呢喃道:“暖和...真暖和...”
大庭廣眾之下,這次就連白月如都羞得是滿臉通紅。
虞紫衣率先反應過來,掙脫魔掌,一個女子防狼術就給陸平按在了地上。
急道:“你,你幹什麼!”
“那個,上仙?”聽到身後傳來了孔自毅的聲音,問道:“這位該不會就是您口中的那位,先生?”
文人好酒,這爛醉的模樣孔自毅捏著鼻子還能接受,可隨後這副急色的樣子,實在是不堪入目。
也顧不上白月如的修為有多強,急得上前就來問話了。
白月如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不等他接下來的話就是二字脫口而出:“不還!”
“他怎麼這樣!”虞紫衣都快氣哭了。
“先生剛才說,暖和?”白月如說道:“難道,他是因為冷才喝的酒?”
“冷?”
還有一月便是過年,早就入了冬了,即便是南方氣溫都在零下。
這海上的海風確實比路上還要涼上不少。
可即便如此,也不應該足以令修行人感到寒冷才是。
說到此時,竟然有一片白點飄落在了眼前。
抬頭看去,居然下起了漫天白毛。
“雪!?”虞紫衣驚道:“居然下雪了?”
白月如抬手接起一片雪花,看它緩緩融化,說道:“這雪...不一般啊。”
“這感覺是...靈氣?”虞紫衣也感受到了雪花中的異樣。
“天地異變,山海復明...這難道是!”
“這凡界的靈起復蘇,比老祖所算,要早上些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