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大事,可不是分你家我家的時候。
這玉長老這話的意思,就是要白家一家去找血狼族討說法,而且還必須討回來。
那血狼族本來就和狐族不相上下,自己只是一家硬著頭皮去找他們,只怕還會被羞辱一番。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的臉色更加難堪了。
只見那白月如,一臉慵懶的模樣,用鐵鏈牽著一個上身赤裸的精壯男子,踏入了議事堂中。
堅信白家之狐不會做出抓藥奴‘雙修’之事的白長老,整張臉都綠了。
在場的眾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白長老。
讓你平時自命清高,私下還不是幹著這等之事。
“白月如,你怎麼可這樣,祖宗家法你都忘記了嗎?”白長老厲聲道。
“祖宗家法?”白月如歪著腦袋問道:“哪位祖宗?什麼規矩?”
“這可是七千年前,白家老祖白月賀立下的規矩!”
“白家狐,絕不可修習任何有違人倫天理之法,若為女子,更需守好處子之身。從一而終!”
“小賀立的規矩嗎?這個規矩可不是什麼家法喲。”
“小賀??”聽到這白月如這麼稱呼老祖,這白長老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叫白月賀,我叫白月如,你猜猜我們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堂內的其他幾人不由得交頭接耳了起來。
白長老氣的發抖,說道:“就算你和老祖關係不淺,你也不能把這人奴帶到議事堂上來。”
白月如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大廳坐滿了沒有多餘的椅子,便用力拉了拉陸平身上的鐵鏈。
“幹嘛?”陸平疑惑的小聲問道。
“趴下。”
“趴下幹嘛?”
“獎勵你喲。”
白月如輕輕踢了一下陸平的膝關節內側,陸平一時不慎居然單膝跪下。
她按下陸平的腦袋,抖了抖淡藍色的紗裙把陸平蓋住,坐到了陸平的脖子上。
“看不到,就當他不在咯。”白月如整理了下裙子說道。
白月如那柔軟的玉臀騎在陸平的脖子,他的腦袋更是被白月如夾在大腿之間,動彈不得。
抬起頭可略微看到外面的情況。
“這萬年前的妖精,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嗎,先是在野外交合,現在又在這正堂上做出這等不堪入目的行徑。”
先前嘲諷白長老的那位女子,再次出言嘲諷。
“話長老言重了,白小姐畢竟是萬年前的妖,不懂現世的規矩也情有可原嘛。”
宮長老笑微笑的說著,只是看向白月如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