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要論什麼？她一個平民傷了眷者，這是死罪！”另外那對夫妻情緒激動：“我們女兒被她捅傷，現在還在醫院輸血，就連上萬幣請來的治癒眷者都不能讓她馬上恢復，耽誤了她的畢業她賠得起嘛！”
張寧將刀往桌上一拍，不輕不重，卻讓整個辦公室安靜了下來。
“平民和眷者的論調，我不想再聽到了，我說了她在明大的身份不比你兒子低，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你兒子，一個輔助專業的學生，為什麼會在女寢熄燈之後，潛入對方寢室。”
男生父母頓時不說話了。
“據我所知，你的能力是隱身。”
男生：“……是。”
“連靖荷也是輔助系，但是她的能力被加入了保密檔案，你們說說她的能力具體是什麼？”
“這是她的隱私……”
連靖荷的父親說著，聲音低了下來，就算是在天堂城，眷者犯了事也是必須交代具體能力的。
不然各個都有超能力，警察還怎麼查案辦案。
“她的能力是窺探……記憶。”
張寧神色一變，岷殊也是微愕。
窺探記憶？
白朮的記憶有什麼問題嗎？
不應該啊，白朮的記憶她全部接受了，從小到大發生的任何事她都知道，除了那個本來被白朮忘到了犄角旮旯的二哥走丟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岷殊神色一頓。
——走丟？
白朮父母雙亡，大哥也死了，又沒有其他親戚，還一直住在中城的貧民窟裡，如果說她的身世裡有任何值得天堂城的人探究的，大概就只有那個丟了的哥哥了。
這是唯一的變數。
學生會幾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你們想要窺探什麼？”
男生：“我們想知道她是不是平民軍的人，如果……”
“撒謊。”張寧冷冷道：“如果你們想知道她是不是平民軍，要做的不是半夜潛入女寢殺了她，而是想方設法跟蹤她收集證據，找到平民軍可是10個學分。”
男生嘴硬：“我就是太恨平民軍了，寧可錯殺不願意放過，所以才——”
“如果你再說謊，我保證你的懲罰不只是記過，而且請謝蒼出面救治你這件事也絕無可能了。”
“不不不我沒說謊！我……我不能說為什麼，不然我只會比殘疾更慘。”
張寧聞言和學生會會長對視一眼，“你的意思就是背後有指使者。”
“是，但是就算是我說出來，你們也不敢查，還不如直接殺了這個平民，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