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全部發洩出來。
一腳又一腳,毫不留情。
雖然他穿著的是拖鞋,但是常年健身的中年男人的力氣,又怎麼會是養尊處優的家庭主婦和千金小姐能受得了的。
她們很快摔成一團,痛叫起來,盛清和甚至躲到了徐媛身後,用徐媛的身體幫她擋住盛利的拳打腳踢。
盛清雲冷眼看著,沒有絲毫插手的打算。
盛清明幾次欲言又止,但眼底的灰暗和恐懼,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岷殊:“夠了。”
盛利赤紅著雙眼,吭哧喘氣,手指著岷殊:“你他媽說什麼?這個家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我警告你盛明珠,你他媽最好給老子見好就收!你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就算是我殺了你也是天經地義!”
岷殊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向下一掰,冷冷看著盛利痛得扭曲的臉。
“清醒了嗎?”
盛利慘叫著想要收回手,卻被岷殊牢牢捏著,根本無法抽動一絲一毫,反而讓自己更痛。
他大叫:“清醒了!”
岷殊冷笑一聲,鬆開了他的手。
她毫不意外,上一世直到她去世都維持著好丈夫好父親人設的盛利,為什麼會突然毆打妻女。
人在順風順水的境界中,總是願意寬容大度的。
生活中的挫折,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人生的調味劑。
可當境遇迅速跌落,無數困難接踵而至,時刻感到挫敗和打擊的時候,就會逼出他的劣性根,讓他的本性暴露無遺。
岷殊看了眼紅著眼圈望著她的徐媛,掃過神色憤恨怨毒的盛清和,直接略過她們上了樓。
夜晚,窗外有非常輕的動靜響起。
岷殊睜開眼,安靜地躺著沒開燈。
她聽力極佳,很快就聽到了隔壁的啜泣聲,還有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安慰聲。
“澈哥哥……我疼……”
“怎麼回事?哪裡受傷了?”
“嗚嗚嗚是爸爸……”
她抽抽搭搭地將徐家提親以及盛利因為她拒婚暴怒暴打她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哽咽著道:
“我不懂,為什麼盛明珠要這麼恨我,明明爸爸是想讓她和徐天賜結婚,她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徐家把結婚的人換成了我,她明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澈沉默了一陣:“你的意思是,你爸其實是想讓盛明珠去和徐氏聯姻,而盛明珠明知道你喜歡我,卻還是讓你去和徐天賜結婚?”
“……嗚嗚嗚嗯,她、她好像和蘇遲認識,我之前在學校裡看見他們走得很近,經常討論私生子什麼的……澈哥哥,我們的出生難道真的就是原罪嗎嗚嗚嗚……”
蘇澈聲音裡壓抑著徹骨的寒意:“原罪?可笑!別擔心,這件事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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