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總面上笑意立即收起,裝傻道:“懂什麼?我沒說啊。”
徐夫人冷笑一聲,走到徐總身邊,對盛利道:“還以為親家是想女兒了來的,沒想到為的不是這個女兒。”
聽到這話,盛利才注意到,茶室裡還跪坐著一個女孩。
低著頭,瘦窄的肩膀縮著,手臂上有清晰可見的未癒合的刀傷和淤青。
盛利眉心微皺。
不知道她剛剛聽到了多少。
徐夫人:“清和,你爸爸來了,怎麼不來打聲招呼?”
盛清和緩緩起身,抬起臉時,饒是盛利和盛清雲都微微變了表情。
她整張臉已經完全不能用鼻青臉腫形容。
眼睛毫無疑問是腫的,額頭不知磕到了哪裡,鼓起一個很大的包,最嚴重的是鼻子和嘴。
鼻樑像是被一拳頭打斷了,已經完全塌陷下去,是必須做手術的程度了。
而嘴唇更加可怖,被串上了至少二十個唇圈,甚至有兩個唇圈將她上下嘴唇釘在了一起,讓她只能有限度的張嘴,怕是吃飯都很困難。
若是盛利提出幫忙的請求之前,徐總夫婦肯定是不敢讓他看到盛清和這個模樣的。
但是他不但提出了請求,更強調了另一個女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有了那位失蹤的女兒作對比,盛利從進門開始就連提都沒提起過盛清和,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
“爸……”
她氣若游絲,說話時臉都扭曲了,顯然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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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雙腫起的眼睛,卻如同會說話一般,充斥著恐懼和祈求。
盛利瞥她一眼,只淡然點了下頭,就去看徐總:“我剛才和您說的事?”
徐總微微一笑:“小事,不就是找個人嗎,還是親家的愛女,我馬上吩咐人去辦。”
盛清和雖然早就聽到了盛利和徐總的對話。
也在一起清晰意識到了自己和盛聞知在他心目中地位的差距。
但不論怎麼說,她也是唯一一個陪伴在他們身邊十八年的女兒啊。
他總不能對她沒有一絲感情吧?
這樣的妄想,直到盛利平靜得如同看陌生人的目光在她身上輕輕一掃就移開得時候,破滅了。
盛清和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胸口衝上了腦門,讓她不管不顧想要撲上去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心,甚至想要撕咬開他們的喉嚨,看看他們的血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
可她一動不動,只是再次垂下了頭。
不知是這段時間地獄般的折磨讓她絕望麻木了,還是真的就是一瞬間長大了。
她十八年來頭一次,無比清醒地認清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和位置。
盛清和眼底閃爍著淬了毒的恨意,骨折後又接上,暫時還無法用力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既然盛利和盛清雲已經不把她當做女兒和妹妹了。
她也不會再把他們當做親人。
他們不救她,她就只能自救。
只不過,這方式可能讓盛家付出些許代價罷了。
但是盛家又不給她股份和分紅,現在也不再是她的靠山。
既然如此,付出再多的代價,又與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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