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對我的同伴做什麼?”王志哲猛地大喝一聲,那洪亮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服務區的大廳裡轟然響起,瞬間便將那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猶如冬日裡的寒潭,深邃且透著刺骨的寒意。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腰間的槍套探去,眨眼間,那把手槍便已經被他利落地從槍套中抽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對準了眼前的幾人,那架勢彷彿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那個……誤會,警官,都是誤會啊!”為首的一箇中年人見狀,臉上瞬間堆滿了討好的笑容,他一邊搓著手,一邊忙不迭地開口解釋道,“我們只是希望這位警官小姐,能帶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呀。
你們是人民警察,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把我們這些可憐的老百姓丟在這裡不管不顧的,對吧?”
這中年人一上來就企圖給王志哲戴高帽,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王志哲心軟,從而答應帶他們一起離開。
若是王志哲真的是一名警察,說不定還真就會被他這番言辭給打動,進而生出惻隱之心,把他們一併帶走。
可遺憾的是,王志哲壓根兒就不是什麼警察,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些人打的什麼鬼主意,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上當呢。
“從我們一進入這個服務區你們就注意到我們了吧?”王志哲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幾人,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意,繼續說道,“如果我再晚幾分鐘出來,我的同伴是不是就被你們強行帶走了?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那點小心思!”
王志哲的這一番話,就如同鋒利的手術刀一般,一下子便將幾人的真實目的給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讓他們那點見不得人的企圖無所遁形。
“兄弟們,不用怕!他們是警察,警察可不能隨便對我們這些人民群眾動手的!”。
中年人身後站著的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見勢不妙,眼珠子一轉,趁機開始起鬨。
這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裡卻透著一股狡黠的光芒。
他這一喊,其餘幾個人原本還有些忌憚王志哲手中的槍,此刻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眼神中隱隱透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神色。
“你們想找死的話,可以試試。”王志哲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冰冷,猶如從地獄傳來的宣判。
他的手指已經緊緊地放在了扳機的位置,只要輕輕一動,子彈便會呼嘯而出,給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一個慘痛的教訓。
“不用怕,我就不信他真敢開槍!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帶我們離開!”那個眼鏡男卻依舊不知死活地繼續起鬨,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尖銳,在這寂靜而又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似乎篤定了王志哲不敢輕易開槍,還想著憑藉著眾人的聲勢來逼迫王志哲就範。
然而,他顯然是打錯了算盤。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在這服務區的大廳裡迴盪開來,震得眾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緊接著,就看到那個眼鏡男的身體瞬間如同被抽去了支撐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他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彈孔,殷紅的鮮血從那彈孔中緩緩滲出,在他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王志哲原本以為,自己第一次親手殺人,心裡肯定會特別害怕,或者會湧起一股難受、愧疚之類的複雜情緒。
可讓他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是,當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眼鏡男倒地身亡時,他發現自己的內心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好像剛剛只是殺了一隻微不足道的雞那麼順利,那麼理所當然。
其餘人看到王志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