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坤跟在林不易身後:“林先生,這對狗男女任你處置。”
說著打個響指,保鏢對著錢金貴和何小玉的腿彎,就是狠狠一腳。
兩人撲通一聲,跪在林不易面前。
林不易的嘴角,揚起戲謔的微笑。
剛才這兩人還飛揚跋扈,咄咄逼人。
一轉眼,雙方的處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何小玉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跪在林不易面前,小命都被別人攥在手裡。
這分明是她曾經最瞧不起的男人。
唐坤恭敬道:“林先生,這個錢金貴,不過是個小商人的兒子,還有臉冒充富二代,你只要一句話,我能讓他徹底消失。”
錢金貴嚇得渾身發抖,磕頭如搗蒜:“林先生,剛才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膽包天,求你放我一馬吧!”
林不易表情漠然:“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
錢金貴趁著身後的保鏢分神,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力,掙扎著伸出右手,狠狠一耳光摑在何小玉臉上。
何小玉被打得披頭散髮,臉頰隆起高高的五根手指印。
她捂著臉哭喊:“錢少,你打我幹什麼?”
錢金貴諂媚道:“林先生,我跟你無冤無仇,都是這個賤女人挑撥是非,你要報仇就找她,真的不關我的事。”
“錢金貴,你這個王八蛋!”何小玉破口大罵。
“你這個爛騷貨,成天勾三搭四,真當老子喜歡你?”
“老子只想玩玩你,把你當成洩慾的工具,你還想老子給你買別墅。”
“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得罪林先生,想死別把老子拉上。”
……
錢金貴為求自保,徹底翻臉不認人,對著何小玉一通亂罵。
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在場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聽到這些詞彙,不禁皺眉。
“賤男人,老孃跟你拼了。”何小玉像個瘋婆子一樣,伸手抓向錢金貴的臉。
長長的指甲,在他的胖臉上抓出幾道血痕。
錢金貴怒不可遏,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聽得周圍人心尖一顫。
何小玉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手腕上的白玉手鐲,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瞬間斷成三截。
她心疼地大呼小叫:“啊,我的寶貝,我的手鐲值八十萬呢!”
衛羽柔上前撿起一截斷掉的手鐲:“誰告訴你這手鐲值八十萬?”
事情鬧成這樣,何小玉也不怕丟人,哭訴道:“我陪錢金貴在酒店玩了三天,他送了我這個白玉手鐲,還有發票呢!”
衛羽柔搖了搖頭:“這根本不是玉石,而是玻璃做的仿製品,別說八十萬,連八十塊都不值。”
“什麼?你說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何小玉激動地抓起剩下兩截手鐲。
“我要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姓衛?”衛羽柔反問。
圍觀人群中,自然有人認識衛羽柔,不禁議論紛紛。
“那是古意齋衛家的大小姐,人家幾代人都做古董生意,當然認識玉石。”
“這女人可真蠢,給她一個玻璃圈子,就陪人在酒店玩整整三天。”
“錢金貴也太缺德了,那三天玩了不少花樣吧?”
……
何小玉得知衛羽柔出身古董世家,絕對沒有看走眼的道理。
她戴在手腕上成天炫耀的手鐲,不過是個不值錢的贗品。
“錢金貴,你他媽的不是人,老孃跟你拼了。”何小玉向錢金貴撲去。
“瘋婆子,你陪老子玩三天就想掙八十萬,你那裡是鑲鑽的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