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蟬···嗎?”
“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柯孝良身上,倒是我疏忽了。”
“這也是條養不熟的餓狼呢!”墨霆淵轉動著大拇指上的黑色扳指,表情逐漸微妙。
柯孝良倒是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糾結。
戰或者···不戰!
其實對他而言都無所謂。
這並不是在裝嗶。
而是以他現在的實力與思維高度,已經遠遠超越了等閒修士的思維高度。
之所以還和這些十魔宗的修士攪和在一起,也僅僅只為了魔種那點事。
若非如此,柯孝良又怎會在這裡?
“既然有人盛情相邀了···那就戰吧!”柯孝良站起了身。
然後走下了黑蓮法臺。
一般來說,鬥法都很少有走下法臺的。
因為法臺之上,為陣法節點,有大量的精純靈氣可以呼叫,有助於施展各種法術、神通。
站在演法臺上,柯孝良伸了個懶腰,然後懶洋洋的說道:“你用言語刺激我,讓我應戰。這說明你對自己很有自信,自信有那麼一兩張底牌,足夠對付我。甚至無需繼續積蓄某種力量。”
“當然,也有可能是你誇大了那種奪取精元的效果,這種手段或許無法連續施展,你的承受也有極限。一個元無殊,可能已經讓你吃撐了,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洩。”
“還或許···吃掉一個元無殊,便是觸發你真正手段的基礎。所以你先挑戰了元無殊,再主動向我引戰。”
柯孝良一句接著一句說著,卻毫無疑問在掀血蟬的老底。
經過柯孝良這麼一說,原本不少修士···包括諸魔子對血蟬的忌憚,頓時大減。
之前他們也是被血蟬這看似無解的手段給震懾住了,如今再細想柯孝良的解釋,便覺得或許真是如此。
世上並不存在無解的法術,只有無解的人。
“其實你們搞這麼多,為的就是宗主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可以在這裡說明白,無論你們誰坐上宗主的位置,只要竭盡全力發動全宗門的力量,研究魔種。我便對他鼎力支援!”柯孝良說道。
此言一出,整個演法臺周圍,都嗡嗡的響了起來。
很多人都在猜測柯孝良這麼說的目的。
更以為柯孝良在血蟬那一手之下,已經產生了忌憚,故而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就連身在高空,俯視比斗的墨霆淵,也有一剎那感覺自己是不是錯了。
或許不該一開始就將關係弄僵。
倘若在魔種之事上稍稍依從一些···也可能不至於有今日之局面。
關於古神之血的研究···也能分潤一杯羹。
然而事到如今,說什麼也都晚了。
看到那些魔子們將信將疑的表情。
柯孝良嘆息一聲:“算了!怪麻煩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們全都出手吧!我一次性解決,等我打垮了你們,想來你們也就沒臉與我爭了。”
柯孝良此言一出,整個演法臺上,便是一片轟動。
所有在場的魔子,都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林棟陵更是冷笑道:“柯孝良!你以為你僥倖靠偷襲,擊敗了一個厲行舟,便可以這般狂妄嗎?”
柯孝良不再廢話。
巨人化、接納天地能量入體,武道法身···氣血武道全開!
幾乎算是遮天蔽日的巨大身形已經超出了整個演法臺。
柯孝良的巨大身影,站在了山巒之外。
伸手便將整個山峰給硬生生的拔了起來。
轟隆隆···!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