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秋水冷哼一聲,“紫衣你早前在山門外,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怎麼如今你的倚仗被門主打跑了,你突然就改了說法?”
紫衣並不理會她,只淚眼漣漣的看著玄女,盼著能用自己的淚水打動她。
“茵茵,她好會哭啊,”林菁菁小聲說,“這說哭就哭,還能哭得這麼好看,也算是能耐了。”
茵茵胡亂點頭,卻沒好意思說,這樣的能耐,她其實也會。
她甚至還比紫衣更厲害些,能做到精準的控制哪隻眼睛落淚。
姐妹倆的動靜雖然不大,但玄女同她們離得不遠,自然什麼都聽見、看見了。
玄女沒理會林菁菁看戲一樣的態度,提起了被茵茵兩人綁起來的紫蘭。
“我記得你說紫蘭是你的女兒,那她做的事情,就都是出自你的授意了?”
紫衣眸光一閃,卻沒什麼對紫蘭的擔憂之色:“門主,我的女兒的確叫紫蘭,可這個紫蘭並不是我的女兒。”
“她做了什麼事,我都是不知情的。”
玄女定定的看了片刻,倒也不耐煩去分辨她話中的真假:“既然如此,秋水,紫蘭就交到你手上了。”
“到時候藉著她,也好好給門內的小弟子們緊緊皮。”
“是,”秋水對上紫衣的眼睛,口中卻回著玄女的話,“門主放心,除了菁菁和茵茵,凡我玄女門下弟子,我都叫去旁觀。一個也不會落下。”
玄女點點頭,又讓人扔一把刀給紫衣。
“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玄女看向遠處蕭瑟的秋景,“拿起這把刀,若你能出得了山門,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紫衣看著地上的刀,抿了抿嘴唇:“門主何必這樣說,我一向武功不好,列於眾管事之末,如今豈有出得去的本事。”
“與我何干,”玄女見她連刀都不敢拿起,臉上滿是漠然,只招呼茵茵姐妹,“走吧,你們小孩子家家的,不適合看剩下的東西。”
姐妹倆依言往玄女身邊走去。
正此時,變故陡生。
紫衣突然伸手拿起刀,毫不遲疑的往茵茵的方向撲去。
感受到背後的風聲,茵茵下意識回身抬手,袖箭出擊。
紅藥與相思、秋水也在同一時間出手。
紫衣舉著刀的手停在半空,不甘的看向茵茵的方向。
她的手失了力氣。
刀落到了地上。
“做得很好,”玄女主動牽起茵茵的手,轉身往回走,順帶又囑咐紅藥,“準備香案,我要正式收菁菁和茵茵做親傳弟子。”
紅藥準備的速度很快,甚至沒用到下午,就將一切東西準備就緒。
茵茵兩人被換上了一身玄色勁裝,重新站在了玄女閉關的房間內。
這裡已經被重新收拾了一遍,玄女端坐在主位上,但在她背後,還有一幅畫。
這畫上花團錦簇,但觀察過其間的花朵佈局後就能發現,它們所連成的圖案和先前紅藥收到的帖子一樣,只是茵茵看了許久,也沒能想到心裡的熟悉感到底來自哪裡。
直到玄女在她們行完禮,喝過拜師茶後,才指著身後的畫同她們說:“這是為師的來處,未來也可能會成為你們的歸處。”
“師父,這不就是一幅畫嗎,”林菁菁端詳片刻,也沒發現什麼不同,“不過這畫看起來怪怪的,也不怎麼好看啊,難道是地圖?”
玄女沒有回答,而是又看向茵茵:“茵茵,你覺得呢?”
茵茵道:“我覺得這幅畫看起來和前頭姑姑拿回屋的帖子上的很像,難道這裡頭其實藏了字?”
聽了妹妹的話,林菁菁再去打量面前的圖,也琢磨出幾分意思。
至於聽見茵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