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海水沒過頭頂,水下的風景這才一覽無遺。
從水上向下看去時,總會覺得波月古海的深不見底。
但直到真正潛入水底後,便會發現水下是澄澈的藍色世界。
海水中雖並未有任何遊動的魚類,但隨著水波微微搖晃的各色海草與深在水底的巨型珊瑚在透過頭頂海面的折射顯得金光閃閃
此時正是護珠人的休息時間,持明誕生自水,御水必然是瞭如指掌,在白玘從樓梯口走下時他們便都感知到了ta的存在
“唉!這不是白玘嗎!啥風給你吹過來了呀!”
三位護珠人向ta游來,對於這位朋友他們自然是熟悉,畢竟鱗淵境下方的持明卵都靠著那塊玉碑作為主要保護呢。
帶著金色耳墜的護珠人名叫潛澈,他很是熱烈的和白玘打招呼,潛澈兩側的護珠人從左到右分別叫潭澤與淵沃
淵沃食指微屈,在潛澈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糾正他的叫法
“唉!什麼白玘!現在該叫蒼瑕君了!”
“沒事,還是叫白玘吧,又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我來這是檢視玉碑的,你們就先各休息各的吧,辦完事我就走了”
幾人見白玘一如既往也不過多計較,然後潛澈給淵沃的腦袋也來了一下
“看看!人家蒼瑕君格局多大!你還敲我!”
“嗨呀!我剛剛沒你敲的那麼使勁!讓我還回來!”
潭澤見二人就這麼互掐了起來趕忙上前拉架
“白玘還在邊上看著呢!你們兩個給我安生點!”
說完她向白玘做了個抱歉的動作後向不遠處那兩個漸行漸遠的身影游去。
白玘短出了口氣,從口中冒出了個不大不小的泡泡。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白玘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臉
軟軟的也沒出現皺紋…好的,自己沒老。
ta閒庭信步的走到玉碑所在的平臺,問就是自己遊不了泳。
自己的身上的材質特殊,浮不起來
玉碑依舊在那,白玘伸手撫摸著玉碑上的文字,勾勒出手中的觸感
白玘將放在腰包內的玉石拿出,那是從不久前與自己交戰的魔陰身身體中取出的玉石,將它們貼著玉碑放置在下方的地面
玉碑能夠緩慢的將玉器吸收,正如當時戰場上白玘做的應急處理——將自己的手臂與戰場上的玉碑接觸。
就等同於補充能源了
白玘站起身,接著向下方龍宮深處走去
龍宮經歷過倏忽之戰與飲月之亂後,許多支撐用的柱子都已經殘破不堪,甚至地面都出現了不少裂痕。
但古海之水的力量又將它們牢牢的固定住,好不讓它們再次破裂
大小各異的持明卵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伸展著粉嫩的花瓣,從而吸收著波月古海海水中的能量
白玘想起了丹恆,當時ta的玉器還在持明卵中時,因沒有古海海水,還未蛻生的持明卵只能依靠著玉器中的能量過活
在好不容易弄到古海海水後又因海水與玉器的雙重加持,丹恆出生的很快。
雖然並未有什麼身體的健康問題,但小傢伙很嗜睡,還呆呆的
這讓當時的白玘極為擔心他在被放逐後的日子,不過在他能夠走路後這樣的症狀便消失了,雖然有的是也喜歡打瞌睡就是了…
不過蛋黃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白玘摸著那柔軟的花瓣,半眯著眼思考問題,被撫摸的花瓣就像是害羞似的,微微卷著ta的手指,甚至生出了些力氣將ta向所在持明卵的位置輕輕的拽著
“嗯?”
白玘跟著花瓣的力道將手放在了那一枚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