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
神策府,景元與白玘相對而坐,就著記錄的情況分析起了狀況
丹鼎司目前的地位處於一種尷尬的境況,曾經地位極高的他們在經歷了仙舟三劫與建木被封印後存在感斷崖式下跌。一些嚐到甜頭的丹鼎司成員懷念曾經的時光卻尋不到能夠站起的機會
這次他們的會面雖能確認丹鼎司中部分成員的野心卻依舊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還需要多觀摩
景元沉吟片刻嘴角揚起
“對於他們的收網不必心急,這種還沒有擴張的組織就讓他們多多潛伏一會吧,到時候連根拔起時才能拽出更多的背後人。”
見景元叫來青鏃,白玘感知到了面前之人過於高漲的情緒,ta想拿起書馬上跑路。結果被景元半截身子探出按在了榻上,青鏃也很適宜的上前將白玘的逃跑路線擋住,眯著眼露出迷之微笑
“既然白卿來了,就幫景某分擔些公文吧~”
當然,最後還是[自願]留下來一塊處理那些瑣事
白玘:呵呵…
——
來到幽囚獄內自己的房門前,ta終於是撐不住人型的擬態變成了玉獸。
四腳著地的感覺真好…
處理了一下午檔案以至於晚上才回來的白玘如此想到,但看著隔壁關著丹恆的牢房,ta還是認命的變成人拿出玉牌走了進去,不過在關上牢門上了鎖將玉牌收起後還是變回了原形
“蛋黃,來扶我一把…”
躺在地上不想動彈的白玘帶著虛弱的氣音呼喚著不遠處的丹恆。
丹恆見此情景可嚇了一跳!那半透明龍尾上的鬃毛直接炸了起來。
他趕忙上前將地上的一攤狐餅抱了起來,不過因為身高不夠狐餅的尾巴還拖在地上
手感不錯…啊不是!丹恆你在想什麼啊!
幼崽甩了甩頭急切的詢問著自己的老師
“老師!你怎麼了?!是有什麼地方受傷了嗎?!”
白玘抬起頭,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這隻持明幼崽快要掉小珍珠的樣子
“為師就單純累了,沒那麼快英年早逝。”
白玘腦筋一轉又開口說道
“既然你給為師帶起來了,就幫個忙把我放墊子上吧,我懶得動彈了”
持明幼崽吸了吸鼻子,向石臺處走去,將懷裡老師放在了墊子上後在一旁擔憂的看著ta,白玘抬起頭,木著臉看著面前逐漸貼近的腦袋,十分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用你想問就問的表情看著面前的丹恆。
“老師,你出去究竟是辦什麼事啊,累成這樣。”
“原本是去監視近期在丹鼎司發現的神秘組織,路上一切順利。結果到了神策府交東西的時候被留下來幹活了。”
說完,白玘像洩了氣的皮球,腦袋直接趴進軟墊邊緣的柔軟位置。
“感謝我還記得我床的位置吧,估計今晚上得在這過夜了。”
丹恆見白玘沒有注意到自己,隨即伸出手在軟墊位置抓了抓,軟軟的和自己平日裡休息的硬臺子完全不一樣
白玘抬起頭睜開一隻眼,丹恆連忙將手縮了回去,前者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幾步出了軟墊又回頭拍了拍
“來吧,讓你也躺會”
白玘的軟墊大小正好能將本人加上尾巴的長度一塊兜住,這正好便宜了沒長多大隻的丹恆,丹恆很高興,鑽進去後按照白玘之前的姿勢調整好位置後,他又後知後覺的有些
“老師,我佔了你的窩那你睡哪?”
“我栓根繩就能睡,你先睡吧”
白玘走下石臺準備將丹恆剛剛看著的那本書放回書堆中,ta順嘴開了個玩笑,丹恆也不吱聲了,閉上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