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斯的車子剛開出幾百米,迎面就看見一輛勞斯萊斯車開了過來,那輛車開的很快,嗖地一下就從他的車旁開了過去。
蔣斯忍不住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今天的勞斯萊斯車主怎麼怒氣都這麼重?”
嘀咕完,他搖了搖頭,隨即就加速駛離了別墅區的山路。
許清藍目送蔣斯的車子看不見尾燈後,就轉身要往許家的大門裡走。
可她剛轉過身,一陣汽車鳴笛聲就傳了過來。
她看了過去,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像是箭一般開了過來。
很快,大概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那輛剛剛還在視野很遠處的車子,就開到了自己的眼前。
車子停下的時候,還伴著一陣急促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聽起來刺耳極了,許清藍甚至因為那聲音太刺耳而捂住了耳朵。
幾乎是下一秒,駕駛座的車門就被人開啟了,接著顧溪雲那張刀削斧鑿般的俊臉就出現了她的眼前。
許清藍皺眉說道:“你幹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突然伸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懷裡,並低頭吻住了她那張柔軟飽滿的紅唇。
許清藍拼命的掙扎,但收效甚微,甚至有種她越掙扎他就越瘋的感覺。
過了很久,久到她要因為缺氧而昏厥過去時,他終於放過了她。
許清藍皺眉瞪他:“顧溪雲,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瘋?”
顧溪雲冷笑了一聲:“你說我發什麼瘋?跟別的男人深夜約會,還讓他送你回家,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瞭解他嗎?你就敢坐他的車?啊?”
許清藍說:“顧溪雲,我不是三歲,也不是十三歲,更不是十七八歲,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我會自己判斷這一切的。”
顧溪雲橫在她腰間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彷彿恨不得把她按進自己的身體裡。
“你覺得你有判斷力了,就不需要我了是嗎?”
許清藍被他箍得很難受:“你放開我,我很累了,想回家睡覺了。”
顧溪雲說:“我也很累了,藍藍,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
他突然的放低姿態,讓她有片刻的茫然,印象中,他很少會把自己的姿態放的這麼低,就連她跟他提斷了的時候,他沒有這樣。
許清藍卻淡淡的說:“我沒想折磨你,我真的就是單純的覺得長痛不如短痛,你明知道我們不可能,為什麼還要做這些沒意義的事情呢?”
“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不是六年前的顧溪雲了,我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
許清藍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跟他斷了,所以他說什麼她其實都不太能聽進去了。
“溪雲哥,我真的覺得你值得更好的。”
顧溪雲又在脖頸出深深的嗅了一下,才放開摟抱她的手。
得到自由後,許清藍就頭也沒回的進了家門,甚至連個眼角的餘光都沒看過來,好像生怕他會再發瘋一樣。
顧溪雲並沒有立刻走,而是倚著車身抽了好幾根菸。
抽完後,他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很快,那頭就接聽了起來:“顧總,有什麼吩咐?”
“照計劃行事。”
“是。”
……
這一夜,許清藍睡得並不好,一會夢到爸爸,一會夢到杜苒兒,一會又夢到了顧溪雲和溫顏。
做了一夜的夢,導致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特別累特別疲憊。
好在她今天是下午場的戲,所以她睡了一個大懶覺。
等到她下樓的時候,還嚇了許珊怡一大跳。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清藍說:“昨晚就回來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