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清藍的手還沒碰到紗巾,就被男人伸手握住了:“對付一會兒,很快就結束了。”
“可是真的不好看嘛。”
她每次惱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把尾音拖得很長,而每次都能長到顧溪雲的心裡。
他的喉結重重的滾了一下,沒有人知道他得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和自控力才能壓下對她的衝動。
他伸手勾了一下紗巾,那枚吻痕立刻變得若隱若現:“稍微忍一下。”
他的眼神很燙,燙得人心裡發慌。
“哦,好吧。”
雖然她覺得這樣醜極了,但她最終還是沒有拒絕,還是跟他一起出去了。
連霧野、春山南和都柏林又喝了五六杯酒了,顧溪雲才牽著許清藍姍姍來遲。
都是男人,連霧野看到許清藍脖子上的黑色紗巾,和那枚若隱若現的吻痕,就明白了一切。
隨即嘖嘖了兩聲說道:“嘖嘖,這顧太子爺似乎不太行啊,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戰鬥了?”
顧溪雲冷嗤一聲:“比你強吧?你平時不都兩分鐘嗎?”
連霧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放屁!老子平平常常都是兩個小時起步的好嗎!”
“是嗎?”
顧溪雲毫不留情的說,“那請問之前買‘偉哥’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
艹,這一刻連霧野都有點起殺心了。
他當時都說過了,他就是純純的好奇,想知道這藥吃了是什麼感覺才買的,跟他不行或是腎虛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這點b事兒快被他們嘮一輩子了!
春山南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連霧野的眼神瞬間殺了過去,春山南連忙看向了其他地方,生怕成為炮灰。
連霧野正要說話,就聽見一旁的都柏林對許清藍開口說道:“清藍,雨竹最近怎麼樣?”
自從六月份家裡給他定下未婚妻後,他就再沒見過都雨竹,打她電話不接,給她發訊息她也不回,她整個人就像從他生命中消失了一樣。
許清藍避重就輕說:“挺好的,就是最近瘦了不少,柏林哥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好了。”
都柏林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錯過了最佳的懟人時機,連霧野也就沒再吭聲,而是拉著春山南獵豔去了。
都柏林問完許清藍話,也沒什麼想說的了,隨即也轉身走了。
許清藍穿的這一身在這宴會廳裡實在太奇怪了,也想走了,卻被顧溪雲拉到了另一邊,接著他就把幾個傳媒公司的老總介紹給了她。
而其中一位老總許清藍之前就見過,他的手中握有很多個大熱Ip的電視劇版權,都雨竹前幾天還跟她說過,她要拿下這個公司大熱Ip劇中的任何一個女主角,都不愁繼續升咖的事情了。
顧溪雲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著重替她介紹了這一位:“這位是齊耀傳媒的老總,齊耀忠齊總,去年的大爆劇《流年》就是齊總公司出品的。”
許清藍連忙伸手跟齊耀忠握了握手:“久仰齊總大名,希望以後有機會一起合作。”
齊耀忠態度恭敬的說:“不敢當不敢當,許小姐真是太抬舉齊某了。”
顧溪雲很快就把許清藍跟齊耀忠握手的那隻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大手裡一陣揉搓摩挲,再次牽出了“舌吻”的感覺。
對面的幾位老總以為顧溪雲在宣誓主權,都笑的一臉拘謹侷促,但只有許清藍知道,這是他吃醋的表現,因為她跟別的男人握了手。
“我跟齊總之前合作過兩部戲,合作的很愉快。”
顧溪雲看似閒聊似的,“以後齊總要是有什麼好劇本,可以考慮考慮我們家藍藍。”
這些年,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