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甚至用她的手開始幫他解渴。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感覺自己的手都要酸得沒知覺了,他才悶哼一聲,消停了下來。
此時的兩人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而且什麼都沒做,卻比什麼都做了還刺激。
她的額頭和鼻尖上都是汗珠,男人湊過去一一吻掉,然後問她道:“去洗一下?”
許清藍搖頭:“不去,這個點去洗,要是被姑姑和奶奶看到,就說不清了。”
“不洗怎麼辦?就這麼睡?”
許清藍瞪他,還以為他的潔癖犯了:“這會兒你潔癖又犯了,剛才你幹什麼去了?”
顧溪雲的潔癖其實也是分人的,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潔癖,她什麼樣他都不嫌髒。
他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紙,給她擦乾淨了手,又把弄到床單上的髒東西擦乾淨才出聲說道:“用不用開窗放一放?”
現在整個房間都是他的味道,或者更準確點說,不止房間都是他的味道,她整個人的身上也全都是他的味道。
許清藍還是搖頭:“不要,我嫌冷。”
其實她並不覺得他身上的味道難聞,反而覺得很性感很好聞,她想她一定是瘋了。
許清藍前半夜被驚雷擾得沒睡好,又被他折騰了這麼久,這會兒已經筋疲力盡,隨即窩進他的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溪雲哥,我困了,想睡了。”
顧溪雲嗯了一聲,隨即大手就在她的背部拍了起來:“睡吧。”
幾乎是他回應完的下一秒,許清藍就睡著了。
顧溪雲雖然沒有完全解渴,但這麼一次下來,也確實沒有那麼渴了。
這些天,他每天的睡眠都不超過四個小時,這會兒他的“全世界”就在他的懷裡,他感覺無比的知足和幸福,很快也跟著睡著了。
再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鋪了滿地。
許清藍迷迷糊糊的感覺今晚的抱枕好舒服,可這手感怎麼這麼硬?
她摸了一大通,直到她的手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抓住,她才後知後覺的記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而這個抱枕又是什麼。
許清藍抿了抿唇,隨即就想把手從男人的大手中抽出來。
可男人卻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房間裡還殘留著那股腥羶的味道,有些淫靡曖昧,尤其兩人在陽光下對視的那一刻,淫靡曖昧的感覺瞬間達到了巔峰。
好半晌,許清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幹嘛?”
顧溪雲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一大早的你幹嘛呢?”
許清藍梗著脖子說:“我、我睡懵了,以為你是抱枕呢,就摸了幾下,有問題嗎?”
“抱枕和男人的身體是一樣的觸感嗎?你摸一下不夠,要摸那麼多下,你是不是就是在故意在佔我便宜?”
“……”
真的,此時此刻,她真的有一種無語就是她母語的感覺了。
“誰要佔你便宜了!你趕緊走,別一會兒被我奶奶和姑姑看見了。”
“怕什麼?”
顧溪雲說:“你現在是二十六歲了,又不是十六歲,就算被她們捉姦在床,大不了結婚就解決一切了。”
許清藍懶得跟他繼續貧:“你快點走,不然我就生氣了!”
顧溪雲聽到這話立刻就老實了。
他倒不是怕她生氣,而是怕她不理人。
她以前跟他生氣,能做到一個月不理人,那時候雖然覺得難捱,但好歹能挺住。
但現在歲數大了,別說一個月了,三天他都跟過三年似的,實在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