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總為周文海介紹的是某位高官的秘書,而秘書的話也就代表著他的意思。
突破、求變,是今晚談話內容的中心思想。
周文海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他卻無法保證自己能做到像他們所希望的那樣。
“沒關係,周總您盡力而為就可以了。”
這是秘書的客套話。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他很快睡去。
周文海做了一個夢,他夢見兩夥人在追殺他,一方罵他是叛徒,而另一方則冷漠地對他開了槍。
從夢中驚醒,周文海發現自己正躺在床邊的地上,他有點口渴,頭昏腦脹,並且感到特別不振作。
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瓶水,他回想這個夢後得出一個結論,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窗外的天空已經亮了起來,早已洗漱完畢的周文海準備下樓去吃早飯。
推開房門,周文海剛好遇見同樣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徐敏靜。
“敏靜xi,早上好,您也是去吃早飯嗎?”
他問道。
“是的。”
“那一起吧。”
叫醒韓東洙,三人一起到酒店的餐廳用早餐。
“文海xi您打算什麼時候回韓國?”
吃飯間,徐敏靜問。
“我買的明天凌晨5點的機票,敏靜xi您呢?”
周文海低頭自顧自地吃著。
“我要讀完MBA的課程才回韓國。”
徐敏靜偷瞄他一眼,對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文海xi,您怎麼了?”
當週文海抬起頭後,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痛苦,她趕緊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昨晚酒喝的太多,胃有點難受。”
周文海捂著疼痛的地方說。
“可是會長,您捂的地方好像是腰。”
坐在周文海身邊的韓東洙看著他手捂的地方說。
媽的,怎麼越來越痛了。
這種疼痛感逐漸讓周文海難以忍受。
“敏靜xi,不好意思,我想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在韓東洙的攙扶下,周文海返回酒店房間。
啊……
周文海疼得在床上直打滾。
“會長,要不我送您去醫院看看吧?”
韓東洙看著周文海這麼難受,他伸手拉起周文海後說。
叮……
有人按門鈴,韓東洙小跑過去開門。
“文海xi怎麼樣了?”
徐敏靜站在門口問韓東洙。
“會長他好像越來越疼了,我正要送他去醫院。”
韓東洙讓進徐敏靜,他跟在她身後走到周文海面前來。
“文海xi,我看您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徐敏靜擔心地說。
“東洙吶,你留在這裡,你不懂華語,我自己打車去就行。”
這種劇痛之下,周文海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只是疼得他直咬牙。
“還是我送您去吧。”
徐敏靜放心不下週文海自己去醫院,她扶著他前去坐電梯。
走下樓,不用打車,徐慶培在華國為徐敏靜安排得有專門的人負責照顧她日常起居和出行,這些人是在浦京生活了十幾年的韓國人。
“去最近的醫院。”
上車後,徐敏靜對司機說。
看著周文海那副模樣,似乎疼痛感依舊那麼劇烈,徐敏靜跟著皺起眉頭。
一下子,周文海抓著徐敏靜的手說道:“敏靜xi,我是不是得癌症了?”
聽了對方的話,徐敏靜雙手合十為他向上帝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