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靳雲洲怒氣衝衝地朝著靳悅過去,何芸婷夫妻倆心道不好,連忙去攔下兒子。
“雲洲,你冷靜一下,可能悅悅年紀小忘了。”
可靳雲洲卻提醒母親:“媽,你別忘了,悅悅不是普通小孩,她去年就已經拿了國際競賽的獎項。”
“她記得這麼複雜的解題方法,會不記得葉清虞去哪了?”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靳雲洲不願意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自己的侄女,可她是靳文遠的孩子,自己不可能不提防。
如果她第一次說是記性不好,可蛋糕蹭在他身上,還有在爺爺面前抹黑他,他不信這都是巧合!
可剛才還被嚇到的靳悅這時候臉上卻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可愛表情。
“我不知道。”
無論大人怎麼哄,就是這四個字的回覆。
看這靳雲洲把公司的保鏢地叫來了,靳文遠的表情也凌厲起來:“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作為長輩靳雲洲你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嗎!”
“你就這麼為難一個小孩!”
可靳雲洲的臉上滿是冷漠:“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每當著外人的面去做這些。”
“你要是覺得我之前揍你揍得輕了,就在這等著我找到葉清虞回來。”
重重地撞開了他的肩膀,靳雲洲不管不顧地帶著人上了樓去找人。
只是一扇扇門開了,都是讓他無比失望。
到了三樓的最後一間房,他手下的保鏢都有些猶豫了:“靳總,這要是也沒有怎麼辦啊?”
“靳大少的臉面可是徹底保不住了。”
可靳雲洲的臉色依然冷淡:“開。”
保鏢沒辦法,只好去開門,但卻發現這間房門被人鎖住了,連鑰匙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靳雲洲朝著靳悅要鑰匙,可小姑娘卻一直倔強得不可說出鑰匙的下落。
靳雲洲也不想跟她廢話,直接用工具把房門破開。
在開燈找人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何芸婷更是被嚇得尖叫出聲,靳明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
這裡面的東西說是可以做成一個恐怖密室也不為過。
靳雲洲緊皺起眉頭,一進去就看見了跌坐在地上已經昏過去了的葉清虞。
慘白燈光下,她的小臉比燈光更白幾分。
他緊緊捏著拳頭把人打橫抱了出去。
靳文遠也沒想到葉清虞真的會在這裡,表情有些驚訝。
在看到那屋裡的各種畫布時更是被嚇了一跳。
他怎麼教訓靳悅的事靳雲洲就沒興趣知道了,他懷裡抱著葉清虞,只覺得她輕飄飄的如同一片沒有重量的羽毛。
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以後只說是驚嚇過度幽閉恐懼症發作了。
身上沒有什麼外傷,掛水等著人醒就好了。
靳雲洲高大的身子就窩在一個小小的陪護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葉清虞,臉上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
一夜裡,葉清虞不知道驚醒了幾次,最後還是靠在靳雲洲的懷裡才勉強睡了一個囫圇覺。
第二天一大早,靳雲洲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胳膊,看著皺眉睡覺的葉清虞心中有些複雜。
何芸婷輕輕敲門進來,被兒子提醒人還在睡,便小心地把手裡的保溫湯盒放在了小桌上。
臉上有些憂愁:“你說悅悅這孩子,是不是都在國外學壞了?”
“昨天我跟你爸都在,靳文遠打了那孩子一耳光,但她還是不肯承認,只說是自己想開個玩笑,但是把鑰匙弄丟了不敢說。”
靳雲洲一邊盛了碗湯出來晾著,一邊表情卻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