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霜有些緊張地看著面前的靳文遠:“你說的辦法真的能有效果嗎?”
“葉清虞可是從小就喜歡靳雲洲,哪怕她知道靳雲洲不是真心的,我怕她也不會離開。”
靳文遠晃了晃面前的紅酒杯,把身邊女人的椅子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靳雲洲可是我弟弟,我太瞭解他了。”
“之前跟你有關係的時候,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
“他只是為了給自己曾經的愧疚感贖罪而已,如果不是他以為你當初救了他,他根本都不會給你一個正眼。”
靳文遠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可我不同,我從小就看出了你不簡單。”
“如今終於能如願了。”
看著身邊男人有沉醉的表情,葉清霜雖然心中有些反感,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文遠哥,你之前說的結婚的事,我可能還要考慮一下。”
“你也知道,我年紀還小,現在還想以事業為重,而且我跟你女兒還要好好磨合一下,要不然我怕孩子接受不了。”
靳文遠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給葉清霜看得心中有些發毛。
只見他用食指挑起來一縷女人的長髮。
“你最好是這麼想的。”
“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心裡還惦記著靳雲洲,你知道我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葉清霜的表情稍稍有些僵硬,但很快就被門外進來的人打斷了。
“靳總,您說的那輛車已經到了。”
靳雲洲下車以後臉色就不好,他從來不想把這些腌臢事搬到葉清虞面前來,可陸澤這次實在過分了。
進了餐廳包間就看見已經等在裡面的陸澤。
靳雲洲也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直接拉開了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下。
“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沒空跟你扯。”
“想說什麼自己說。”
可陸澤卻不著急:“靳先生,你不覺得你這樣太虛偽了嗎?”
“一邊騙著小虞,一邊做傷害她的事情。”
聽著他譴責自己,靳雲洲反而冷笑起來:“這話我還想還給你,當初你聽靳文遠的指使來接近小虞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自己?”
陸澤的臉色果然因為他的話驟變。
“你胡說什麼!”
靳雲洲冷笑起身:“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小虞也不是傻子,她不是查不到。”
“我之前覺得她把你當朋友,所以沒有對你下狠手。”
“但是現在看來十分用不著。”
等到靳雲洲踢門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從另一邊走廊離開的兩人,那道背影怎麼看怎麼眼熟。
而等到靳雲洲離開以後,陸澤的表情無比陰沉。
他本以為知道自己這個秘密的人已經不在了,卻沒想到靳雲洲竟然會到國外去查自己。
他現在也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答應靳文遠。
可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他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但大家都一樣,憑什麼靳雲洲可以被小虞原諒?
他只能等著靳雲洲對自己的威脅?
他不甘心!
葉清虞才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靳雲洲已經回來了,忍不住有些納悶:“這麼快就應酬完了?”
靳雲洲朝她笑了笑:“沒有,對方的領導臨時有事,我就想著早點回家陪你。”
“對了,今天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葉清虞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沒有,就是這幾天孩子動得有點多了。”
“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早產,早產的孩子身體弱,我覺得對不起孩子。”
伸手摸了摸她滾圓的肚子:“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