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的嗎？感情真的是那麼重要的嗎？”鹿鳴來到了主神空間，“不過也還是算了，今天我是來幫你的。”
顧黎明接過了鹿鳴的紙條：“原來如此，暗物質代表青龍，符合暗物質只有被觀測，不能被接觸的特性。反物質代表白虎，與正物質相同，區分於暗物質。玄武代表了同樣為實習生，也是應聘者的女生，朱雀鳳凰，代表雍容華貴而喜歡戲劇的女孩，還有因為不死鳥的屬性來自西方文學。”
“四大瑞獸對抗四大凶獸，理性與情感的結合，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鹿鳴還說了一句，“去年的二月二龍抬頭的時候，你的黑鐵白鐵論還記得嗎？”
“就是對於大學生內部的分級考核。”顧黎明想了想，“將學歷和能力並項的考核。”
“換個思路，這個時代最暢銷的證券思路。”鹿鳴向大家解釋起了他的想法，“學歷與工作，就是股票與現金的代名詞，每年都有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就是大學向社會拋售了學歷，但是沒有與學歷搭配的就業市場，也就是工作，學歷本身就在一年又一年的時間裡貶值，因為工作、娛樂、家庭的需求，體制和企業就可以以更低的價格僱傭大學生，並且用稅率和再分配的國家級經濟手段反哺大學和底下的學校。”
“如果照你說的真的有這種經濟手段的話，你有什麼辦法，而且你還忽略了場外因素。”廣芝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願意站在顧黎明這一邊，“他在迎難而上的時候，你們在幹嘛？”
“作為青蒿和罌粟的守護團隊。”鹿鳴說了一句扎心的話，“學歷為主的時代，能力和經驗的無力在他的身上完美地體現出來了，現在的他，連一個鋼蹦都有入他的口袋。而我們呢？就用於醫藥事業的研究專利和護膚產品都可以甩他好幾條街。”
“沒有能力，沒有經驗，沒有鈔票。”顧黎明確實知道這是他最大的硬傷，“但是這個博物學家，老子是當定了。二月二龍抬頭，是先民對春季收成的期望。小子，不知道小學語文課本改版之後，有沒有留下節氣詩歌，在沒有反季節蔬菜和經濟作物之前，每個季節都有對應的時蔬瓜果，只要在對應的季節吃對應的蔬菜，就可以包治百病，中醫和西醫，搞得什麼東西，我看得都是什麼花裡胡哨的。怎麼不宣傳老祖宗的天時和地物，經驗主義怎麼了，我猜你這麼小個人，節氣歌也懶得背是吧，整天在網路世界衝浪，小心被拍暈在岸邊。”
“可是你的能力也不過在演唱會的時候畏畏縮縮，有什麼驕傲的呀？”鹿鳴不喜歡被壓著打，專門挑對方的痛處。
“逢場作戲懂嗎？忽悠也是一樁本事，你可以查一下，我的論文查重率是多少。哪次不是我從這裡維繫到那裡，三百六十五行，我哪個沒關照過。”顧黎明也是不想說什麼，“音樂這東西，說不好的，如果這個人心率就是比正常高才能存活，你們的機械心臟也設定在正常人範圍，因人而異懂嗎？以後醫學的影片就不要用新聞學影片號發了，怎麼？難道你以為病人都是植物嗎？”
“那靠能力賺錢的方法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