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足球，怎麼會來足球場研討數學呢？”遊村智樹看著顧黎明，似笑非笑。
“寫日誌容易被莫須有，夫子不與腐儒同謀。”顧黎明看向場內，“果真和以前一樣，大多數的學生選擇籃球，而因為是叢集效應，會有更多的人選擇籃球。正好我可以壓縮編制，5人對5人，正好符合實際而且同樣理想化。”
“為什麼一定要把足球和數學結合在一起呢？”或守一誠不理解，“兩個勢壘的疊加，怎麼可能會有突破呢？”
“那是你不懂量子力學，而且你不想聽到迴響的漣漪，池塘的寧靜，猶如溫水煮青蛙。”顧黎明也是莫名奇妙，“你知道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成功過嗎？因為你的老師從來不會將錯誤的答案交給你，讓你失去了辯證的能力。”
“足球的區域劃分就好比一個又一個區域 ，而由於處於經典物理的視界。所以沒有量子隧穿的影響，所以所有成員活動範圍是有侷限的。也就是制度極限和生理侷限。”道爾倒是將足球當做了生活的一部分，“其中的內因和外因到底是什麼，我們要立一個目標，也就是座標軸的原點。假設是足球的話。”
“一切強調的是單一角色，而不是一個集體。”保爾喜歡推翻自己重來，“所以我們對於球隊進行剖析。這就是足球最大的問題和癥結，它是一個多人運動。”
“外因有什麼呢？語言環境討論的侷限，現代文學不允許出現多個角色共同扶持成長的情景，我已經實驗過了。”顧黎明也是偷換概念，“小說界的弊端影響遭致動漫，遊戲，音樂，直播，群體的單一決策的統一性。不過，外因還有人才儲備的不足，建國早期的優勢早就被文壇敗壞乾淨，為什麼考試的試題，同一張卷子不能由一個小組四人共同解決，而是不斷削弱團結性，選拔一個人的人才呢？是因為劇本的要求，還是因為時代的背景，亦或是人腦的武斷？”
“劇本的要求是為了讓人通俗易懂地認清物件和道理。不是你吐槽得滿滿槽點，就會有人去尋求改變。”邁克也是深諳三昧，作為一個決策者，一點點的敗絮其中，還是可以理解的。
“要得就是這個，那數學和足球就不需要發展了，反正怎麼通俗怎麼來就好了。”空自在抓住時機，“畢竟你們已經忘了數學強國，足球大國的誓言了。數學只要符合生產，按需改造即可，足球只要追逐名利，畢竟你們就是這麼運營的，我這也不是莫須有不是嗎？”
“只要是你們能夠給出足夠的證據和事實，我們倆就俯首引頸。”顧黎明不想要什麼託詞和幫助，“反正總會有人，總會有下一個人來這麼做，不是嗎？”
“得了，”蘿拉決定舉起義旗，“以你們的實力，開闢三條戰線已經捉襟見肘，何故自討沒趣呢？”
“我以為你還很瞭解他呢？”廣芝不禁偷笑，“所有的基礎物理都是撞出來的，為什麼沒人說他們是敗壞風氣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