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明又來到了楚茗香的便利店。
“老闆，給我一瓶柑橘口味的牛奶。”顧黎明知道楚茗香還在這裡，只是太陽光的直射，對面板的保養起到了反面的效果，“你再不出來，我就自己拿不付錢了......”
楚茗香雖然很有錢，但是對於零零碎碎的收入還是斤斤計較的：“等一下，不就是一瓶牛奶嗎？至於成為混混嗎?”
“窮人的心思，你不懂，能免費就免費，能砍價就砍價。”顧黎明其實不是為了挑事，只是想找一個人聊聊天，“最近我一直在想，人只有理性和非理性兩個方向發展嗎？”
“這不是你罷工的理由，”楚茗香將小電視掰過來給顧黎明看，“現在的國考更是幾千萬人過獨木橋，人都削尖了腦袋進入體制找工作，你呢？在思考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說的對，最後的思維實驗得出的結果是因為人體本身只具有兩個半腦，除非出現第三個大腦，才能在理性和非理性中尋找到第三條進化路線。”顧黎明當然首先排除了脊神經，“腹腦的話，太過原始，這種密佈在消化系統的神經系統，無法評判。”
“這麼說，《驚奇隊長》是你的啟蒙讀物咯。”楚茗香當然也會了解這些有關女性浪潮的電影和漫畫咯。
“不不不，理性和非理性以及第三條路是因為一段預言，”顧黎明也是汗毛陡立，“那些寫書的學者會因他們認為自己寫的書是正確的而處於一種認知錯誤和障礙的境況。”
“這麼拗口，不會又是那些所謂的文盲預言家的口述擾亂了你的平常心了吧，你怎麼不思考是他們的語言邏輯與你的語言邏輯有邊際代溝呢？”楚茗香則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其實，這句話。同樣適用於他自己本身，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也寫書了，不是嗎？你不是喜歡科幻嗎？怎麼不想想給科幻添磚加瓦呢？”
“科幻，我不喜歡什麼科幻。我在意的是故事情節本身，這才是我討論的焦點，首先你要有市場，科幻才能活下去，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漫威’必將沒落，因為它現在已經出現了疲態，而在未來幾年，中國科幻必須搶佔國際科幻市場，而重點就是硬科幻和軟科幻的選擇。反正只要和大科幻市場互補就可以了。”顧黎明還提到一點，“親身經歷，要對物理的深淺程度進行青少年年齡配比，不然就會出現大腦功能失衡。還有當今的物理大廈前的幾朵‘烏雲問題’，確實需要啟動人才儲備計劃，畢竟現在的情況，基礎科學需要有後來者接棒，才能長盛不衰。”
“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參與科幻和科學事業呢？”楚茗香其實知道顧黎明有這樣一顆心。
“僧多粥少，他們比我更有這個實力，而且他們的思考方向一直是錯的，他們用自己的語言邏輯來解釋大自然的物理邏輯，而語言邏輯一直在進化，這說明什麼？用一種不成熟的語言解釋一個成熟的理論，這不是最有效的方法。不過現在，異軍突起，人工智慧和人造機械的語言邏輯和認知思維讓我們認識宇宙的方式迭代到了1+1＞2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