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失去了解決不同人群事務的能力。只是因為被賦予的不同屬性無人考究而已。”空自在趴在廁所旁的金屬欄杆上，突然轉身，倒是嚇壞了路過的學生。
尷尬之後，才是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抱歉，走得太急。忘記洗手了……”顧黎明也靠在欄杆上，他一直是這麼懶散，“要我說愛，也不是不行，那就說得複雜點。”
“而且，我也定下了總綱。”空自在隨口一說，“不同人群可以涉及政治、醫療、教育。”
“看樣子……不過，有些事務要他們自己做出決定。”顧黎明也是希望他人能夠擁有自己的英雄夢去對抗自己的噩夢，“算了，作何解釋？”
“教育本身存在的高考，本身就是成功的，相對公平、普惠教育，並沒有錯，而有些人的高談闊論，直接一錘子拍死，怕是拿著外境的援助，擴大國內的矛盾。”空自在接著說道，“而改革的本體，除了老師、學生、學校、家庭，其他的任何各方，都不準介入。這樣的話，我的理論就被動成立了。而且這個理論的根結也在教育，只有教育對於某個知識技術系統的無窮專精，才有了當前人群的無限劃分，更有了當前女性的覺醒獨立。”
“人群的劃分，才導致現在舉目無親的局面。”顧黎明也不藏著掖著，“年味的淡泊，其實從二十年前就開始了……也就是03年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動亂天地的大事。”
“哪有現在的局面亂，太陽活動、軍事行動、性病傳播。”空自在倒是受到了一旁的一個女生的白眼。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如果屬實的話。曾經有位母親感染了hIV，但是她懷了先生的孩子，本來感染率有點低。但是不巧的是，羊水破了，感染的機率大大增加，不過上天保佑，最後娩出的孩子沒有感染hIV。”顧黎明也是頭一次正視空自在，“你認為我們被動只有人群之別，但是我認為我們主動沒有破格之舉。而且我說得未必正確，你們記不記得那兩個女嬰兒，被中國的某個留美學者利用基因編輯技術嫁接了抗hIV基因，汙染了你們認為的人類基因組，既然抵禦hIV的戰線全線崩潰，那之前的一切都是空穴來風咯。”
“堅貞與果敢，難怪你會喜歡她們。”空自在的即時插入，讓顧黎明剛喝進去的水又嗆了出來。
“你說什麼？！”能夠分辨微小聲音的顧黎明頭一次裝起了聾，不過他又轉念一想，“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這個姐姐，明明自己什麼都懂，卻還是要裝傻，自己吃虧還要往我身上湊。我就一直想不通，喜歡雍容華貴的她為什麼要跟我這個平民玩。還有個妹妹，可謂是走最艱苦的路，卻沒有要服軟的態度。我什麼也幫不上她，卻還是認同了我。我最氣的是我並不是她眼中的最想成為的人。”
“總得來說，她們愛的是你自愛的你自己。對吧。”